“是不是實話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回答我很不滿意,既然不滿意,那你就只有兩個結果。”
內門弟子無言以對。
神情也掙扎了起來。
見他這樣,楊文槿的嘴角淺淺的揚起一抹弧度。
她知道,這家伙的心理防線在開始崩潰,一旦崩潰她想要知道的東西,就肯定會全都被他倒出來。
所以,她倒是一點也不著急詢問。
過了好一會,那名內門弟子,神色突然一松。
“沒有人派我來,我是偶然路過。”
“偶然路過?就要殺我們?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你一樣傻?”
楊文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不...不是,我確實是偶然路過,不過在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起了殺心。”
“哦?為什么?”
“因為你前段時間在外門大比上打的那個人是我遠房的一個表弟。”
“那個人?你說名字。”
她這話一出,那名內門弟子心頭就是一愣。
剛才他在掙扎的時候,想到了這個理由,本以為能夠蒙混過關。
現在看來,眼前這人不好糊弄啊。
“只是一個遠房表弟,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啊。”
楊文槿冷笑一聲,微微一抬手,那名內門弟子就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股巨力擠壓。
鉆心的刺痛襲來,還伴隨著讓人頭皮發麻的骨頭碎裂聲音。
“最后一次機會,你不說,那就永遠都別開口了。”
“我我我...”
內門弟子面色蒼白,渾身都在顫抖,劇痛,恐懼,刺激著他的心臟。
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不說,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死在這里。
但是如果說了,季川會放過他嗎?
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你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給你機會,是我不想殺人,既然你不要這個機會,那對不住,你就去死吧。”
“還有,因為你讓我很不滿,所以回到宗門后,我會放出消息,到時候,你身后的人會做出什么事,你心里很清楚。”
“任聰一家是什么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現在說,最多是你一個人死,要是不說,你一家老小都得陪葬,誰也跑不掉。”
她的話如同尖刺,深深的扎入了這名內門弟子的心。
任聰的事他當然知道,前段時間宗門內鬧得沸沸揚揚。
而且,他還很清楚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
正是因為知道,他此時在聽到楊文槿這些話,心頭才會激蕩。
“你好狠...”
“我狠?跟你們比起來,我這最多就是小巫,你們可都要動手殺我了。”
“對待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你們不死,那么將來要死的就是我了。”
經歷了這么多次的鮮血洗禮,她已經不再是當初在大夏定軍候府那位足不出戶的侯府千金小姐了。
踏入修仙界的時候,夏臨淵就不止一次的跟她說,修仙界的殘酷。
在這里,不要千萬不要對敵人仁慈,因為有時候一個仁慈,就會給自己帶來數不盡的麻煩,甚至說為自己身邊的人招來殺身之禍。
當初紅桃和青女的死,她到現在都還記得。
她不想再看到自己身邊有人出事,想要做到這一點,那心就必須得狠,不能讓任何一個敵人有反手的機會。
“說還是不說,自己想清楚,我數到三,不說就死。”
“一...”
她一開始數數,那內門弟子的臉色就是一白。
神色間的掙扎之意越甚。
“二...”
他還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