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煌松口氣,“你再忍一下,我叫班長過來。”
畢竟一個男人陪護,不太方便,很多事情男女有別,不說其他的,換個衣服,上個廁所都不太方便。
“我打過了,她一會過來”,郁珊勉強說完。
“別說話,先休息下”,關煌連忙安慰。
郁珊靠在沙發上,藍色的睡裙染上大片血跡,有點嚇人。
“千萬別早產大出血啊”,關煌嚇了一跳,他雖然經歷不少事,女人生孩子還是第一遭,沒有半點有經驗。
強忍著心慌,冷靜下來,打了一盆熱水過來,用毛巾幫對方擦了擦汗。
在提心吊膽中,終于等來了救護車,白小雅也正好趕到。
兩人自然要跟著去醫院,拿藥、辦手續、照顧病人,好一通忙活,總算沒什么大礙,看著郁老師躺在病床上睡了過去,關煌總算松了一口氣。
這一張,太他嘛刺激了。
“班長,你知不知道郁老師的愛人怎么不在身邊?”
白小雅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關煌意識到可能有什么**,也就不太好意思追問了。
“你餓不餓?要不要買點東西吃?”
“大半夜的,不健康”,白小雅搖了搖頭,關煌看了看,已經凌晨兩點,怪不得肚子餓了。
“又不是天天吃,有什么不健康。”
關煌沒管她,去售賣機那拿了兩盒牛奶。
白小雅忍了忍,也拿著喝了起來:
“上次的事,有沒有想到辦法?”
“什么?”
“老婆婆孫子,醉駕。”
“哦哦”,關煌點頭。
辦法自然是想到了,只是不能告訴你,這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幫她找了一個律師,我朋友,免費代理。”
“哎,也只能這樣了”,白小雅嘆口氣。
國法如此,為之奈何。
關煌沒有說話。
他自然不會為了一時爽,而把所有秘密全盤托出。
白小雅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郁老師,好半晌幽幽說道:“郁老師家有點重男輕女,她婆婆本來過來伺候她呢,一聽說是女孩,待了兩天就回家了。”
對于這種家庭瑣事,外人無法評論,白小雅繼續說道,“郁老師比較要強,平時什么事都自己忍著,她老公,嗯,工作太忙,經常出差,所以出個事,也沒其他人照顧,把你拉過來當苦力了。”
關煌搖搖頭,“應該的。”
“我平時沒事去郁老師家里幫忙,聽她聊起過,只是沒想到出事了,郁老師第一個想起你,看來對你印象挺好的。”
關煌自己也沒想到,可能是對方覺得自己比較靠譜。
“你睡會吧,忙到現在,眼皮都要打架了。”
“那你呢”,白小雅有點不好意思,雙人病房,只有一張空余床,她躺下來,對方就只能熬一夜了。
“沒事,我不困,快躺下吧。”
關煌催促道。
“我先睡兩個小時,到時候你叫我,咱倆輪班。”
“好的。”
白小雅這才松口氣,和衣躺下。
這種條件,自然不可能脫衣服了。
關煌靠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床上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心里沒有絲毫雜念。
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遭遇意外,好好活著最重要。
盡情燃燒自己,在世上留下一點印跡。
這一刻,他想的是自己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