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已經快十點鐘了,很多學生自發的開始慶祝,小賣部的啤酒直接脫銷,
還好陸岳濤早就知道結果,事先有準備,在寢室屯了一整箱,回去之后,四個人貓在寢室又喝了不少。
到了11點半,本科生寢室關燈,啪一下全暗了下來。
整棟樓都能聽到十分清晰的:草、日、靠、媽的……重點大學的學生素質瞬間被拉低一大截。
陸岳濤摸黑拿著盆去洗漱間用涼水沖澡。
9月中旬,天依舊很熱,在30多度,全指望洗刷間這點涼水活著,一層樓一個洗漱間,洗臉刷牙的水龍頭有二十個,淋浴噴頭卻是只有五個,他到的時候,門口已經排上了隊。
有幾個迫不及待的家伙干脆用臉盆在水龍頭裝了涼水,從頭到尾澆下去,嘩啦啦啦的一地水,
還有比較懶不想洗衣服的,穿著軍訓的迷彩服打肥皂沖涼,一舉兩得,一水雙洗,又洗了澡,又洗了衣服。
點了支煙,趴在窗口等淋浴。
“干嘛呢?”齊瑞從后面出現,手里也拿著個臉盆,肩膀上搭著毛巾。
“等淋浴。”陸岳濤夾著煙沖洗漱間指了指,然后遞了一支煙給他。
“不抽了。我沒煙癮,偶爾抽著玩,又抽煙又喝酒的,怕早死。”
說完,呵呵一笑:“我長這么帥,死的早可惜了。”
陸岳濤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也適用于自己,于是掐滅了煙。
“你酒量可以嘛。”隨口問。
寢室四個人,除了陸岳濤這個喝啤酒跟水差不多的怪獸,沒想到剩下三個人中,酒量最好的竟然是齊瑞,大箱啤酒24聽,王誠鼎干到第三聽就不行了,陳大偉也就喝了四聽,講話就有點飄,
剩下的,陸岳濤其實沒怎么喝,基本都是齊瑞喝的。
這家伙,一邊喝酒,一邊有一沒每一顆的吃花生米,就跟玩一樣,沒一會腳下就多了很多空罐子,人家喝酒是興頭上來了助助興,齊瑞好像純粹當水解渴。
一看他喝酒的架勢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真放開喝,自己恐怕都不一定穩壓他。
“大概是遺傳,我老爸老媽就能喝,我媽祖上可能還有點老毛子的血統,我爺爺到現在還在農村喝自己釀的悶倒驢。”齊瑞說。
“呦,混血啊,怪不得。”陸岳濤看著這個又英俊,又能喝的室友,腦子里卻冒出來一個蠻邪惡的詞:
男公關。
說起來,陸岳濤并不喜歡喝酒,也不討厭,主要是為了應酬,其他場合,他一般不怎么喝,有的選擇的話,平時還是更愿意喝點礦泉水或者茶。
重生一次,身體健康比什么都寶貴,那次跟老劉喝大酒之后,他就在琢磨著,煙酒是不是適當的減少一些,以后出去吃飯應酬,帶個能喝的,幫著分擔分擔。
“長得帥我有時候真的很無奈。”齊瑞聽陸岳濤說起他的長相,又冒出一句非常招打的話,非常誠懇的說:“其實我很專一的。”
“有女朋友了?”陸岳濤笑問。
說起‘女朋友’三個字,齊瑞玩世不恭的帥臉蛋上,居然流露出幾分羞澀,點頭說:“我和她是高中同班,高一入學第一眼我就喜歡上她了,畢業之前終于表白成功!對了,她就在江城學院上學,跟我們校區就隔著兩條馬路。”
“大哥,你這樣的,還需要主動表白?”陸岳濤驚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