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股?
聽到這個比例,陸岳濤更加覺得這個和豐礦有問題,齊大山送給自己的這份禮物,未必就有多好心。
要說他完全坑自己,那不至于,畢竟這次幫了齊家大忙,自己和齊瑞關系又好,加上這個礦哪怕五成股,也是一筆了不得的資產,會會下蛋的金母雞,齊大山沒有任何理由和必要來這樣坑自己。
但是,這里面的確存在一些麻煩。
五成股,就說明,自己一旦接手,并不是真正的老板,最起碼不是唯一的老板。
在這個礦上,還有人有能力,聯合起來,和自己可以分庭抗禮。
作為才接手的外來戶,一旦有人可以分庭抗禮,實際上,就意味著,喪失了煤礦的實際控制權。
而且很奇怪的是,哪怕有其他股東,但是像煤礦這樣的家族式實業,根本不缺錢,不需要融資,也沒必要公開財務報表,即便分一點股份出去,那也必然有人要掌握大部分股份,至少是51%,以便于管理和操作。
哪里有正好掌握50%的,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剩下的股東都是什么人,什么情況,持股多少?”話說到這個份上,陸岳濤也就沒再虛客氣我不要我不要,直接問了重點問題。
一般這樣的好礦,有點外人的股份,有點各種等著吃分紅的神秘股東,倒也是正常,陸岳濤現在只是希望,剩下的股份,最好分散一些,哪怕是在那些不管事,只拿錢的人手里。
“剩下的股東就一個,姓潘,我帶去你見見你就知道了。”齊大山說。
“就一個人!”方覺眼睛一點點瞇了起來:“齊老板,這樣不好吧,這不等于丟一個燙手山芋給我?”
“這個情況,是比較特殊。”
齊大山呵呵一笑,說道:“這位潘老板是個女人,以前咱們省,有個人說了你一定曉得。”
他說了一個三個字的名字。
“什么意思?潘老板背后的人是他?不對吧?”
陸岳濤聽說過這個名字,以前的一個高官,在省里上鏡率很高,但是好幾年前,就已經被抓被判了,這輩子能不能出來,都是兩說。
這樣的人,已經徹底喪失了政治前途,怎么可能還在礦里有股?
“潘老板以前是這個人的女人,代他出面做很多事,其中就有這個礦,后來這人被抓之后,潘老板也被請去協助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