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死士,你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貝拉在她說話前就發現了身后的來人,這就是之前想引走她的黑影,對方繞一圈,又回來了。
她回頭去看,第一感覺就是蕙質蘭心、溫婉賢淑之類的形容詞。
女人頭發盤起,脖頸修長,穿著素色的和服,白色的足袋和一雙有些褪色的草履。
她的雙手很自然地放在小腹處,和貝拉保持著一個不算遠,但也絕對不算近的距離。
東京街頭也能看到這種穿和服的身影,按說不稀奇,可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這么一身打扮就有點奇怪了。
對方的英語說得真心一般,為了便于溝通,貝拉就用日語問道:“你是誰?你對這些家伙有多少了解?”
溫柔女人沒想到她的日語這么好,眼眸中露出一絲喜色,她微微鞠躬,也換上日語:“你的日語說得真好,我學習你們的南蠻話,總覺得味道不對,請多關照,我是永真。”
南蠻話?永真?貝拉腦海中再度浮現出一大堆問號。
現在日本人是這么稱呼美國人的嗎?不對啊,這是明治維新前,日本對所有西洋人的稱謂!
永真這個名字更是讓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記憶。
貝拉就覺得一團迷霧把她牢牢包圍,如今就差一點契機了。
她也微微鞠躬:“嗯......貝拉,叫我貝拉就行,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永真似乎對這個問題已經回答過很多遍,她極為熟練并簡潔地說道:“葦名國,是你們南蠻人稱之為日本的一個國度,算上你們,這已經是三年來第三批乘坐那種鐵鳥,從天空降臨到我們國度的南蠻人了。”
貝拉面色沉穩,實際心中卻是涌現出一陣陣的驚濤駭浪,久久難以平靜。
葦名國?只狼的世界?
只狼她玩過,那是一場慘烈的游戲之旅,玩得都想砸手柄,說起來簡直是難以啟齒,她當年是開著修改器,硬懟過去的......
防狼女永真小姐姐她現在都有印象,只是沒和現實聯系起來。
“葦名國......葦名國......前后三年?”她仔細分析這其中的信息。
“你們現在具體是哪年?”
永真對這個問題也極為熟悉,明顯不是第一次回答:“慶長八年。”
貝拉直接傻眼,日本的年號她沒研究過,不過也沒關系,只要不是明治、大正、昭和、平成這幾個就行。
穿越了時間?還是穿越了空間?
情報太少,她這個心靈術士把腦袋想炸了,也想不出來。
她指著地上的尸體:“永真小姐,這幫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是你們的敵人?”
永真搖頭:“不,他們也是外人,準確地說,應該是你們的敵人,前兩次也有一些死士跟隨著一起降臨,我們進行過審訊,只知道他們來自一個叫做手合會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