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兩名粘竿拜唐反應過來迅速追上去,烏蘭圖雅并不想惹大麻煩,卻不得不速戰速決,她回身一個后旋踢堪堪踢在其中一人的肩胛處,那人抱著手臂,疼的哎呀一聲,一個翻滾。
另外一個提著佩刀就沖上來,然而對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他也不敢真下死手。
一個晃神之際,女子卻一把扯住他持刀的手臂,朝著天靈蓋狠狠一劈,男人還沒等緩過神來,便軟軟昏倒在地上。
烏蘭圖雅并不戀戰,直接沖了進去。
一股撲面而來的刺鼻氣味,嗆得烏蘭圖雅不由得堵住鼻息。那是一股常年潮濕混著腥臭鮮血的味道。整個地牢十分昏暗,只有幾盞油封閃爍著微弱的光亮,卻在烏蘭圖雅打開牢門后,被寒風吹滅兩盞,更加昏暗了。
這個常年不見天日的地方,連空氣都是渾濁的,方才進來這么一會兒烏蘭圖雅便覺得頭昏耳鳴,越發擔憂李觀魚。
而且這里,還散發著一股死亡的絕望氣息……
一路走來,烏蘭圖雅看著那牢房里的人癡的癡、傻的傻、狂的狂,一見到有人走進來都開始瘋狂地敲打著牢門。
一時間牢房里鬼哭狼嚎,聲音凄厲,便是烏蘭圖雅的膽子再大也不由得打狠狠打了個寒噤。
顧不上難聞的氣味,她用雙手堵住耳朵,朝著最里面有聲音的地方走去。
如果沒有猜錯,這件事要秘密調查,犯人定會關押在更加保密的地方。
“什么人!竟敢擅闖粘竿處地牢!”
就在這時,一大喝聲響起,便是烏蘭圖雅堵住耳朵還是被嚇得渾身一震。
“我……我乃烏蘭圖雅郡主!此番前來是……是要帶走本郡主的花匠!”
烏蘭圖雅對著前方那個高大魁梧的身形,沒有什么底氣地說著。
粘竿處地牢都是一些秘密在審理的案子,因此牢中并沒有什么閑雜人,前方那個魁梧身形自由出入,恐怕就是傳說中的粘竿侍衛統領黃天霸了。
“什么烏蘭圖雅郡主不知道!此乃是軍機要處,若不速速離開,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那人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來,無形中顯得地牢更加狹窄,更加壓抑。
烏蘭圖雅強行按耐住狂亂的心跳,高聲呵道:“本郡主乃是超勇親王博爾濟吉特?策棱的嫡長女!你若是敢動本郡主別說皇上,便是連我阿瑪都饒不了你!”
固倫額駙的女兒?
黃天霸身形頓了頓,卻依舊語氣不善,“超勇親王驍勇善戰、稱霸殺場、受人尊敬,嫡親女兒卻打著他的名號擅闖我粘竿處地牢,這是要讓你阿瑪的豐功偉績毀于一旦嗎?”
烏蘭圖雅能言善辯,卻不成想遇到一個比自己更加胡攪蠻纏的人,她擅闖粘桿處地牢和阿瑪的豐功偉績有何關聯?這老滑頭不過就是想嚇唬她罷了!反正他只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便不會真的拿她怎樣!
這般想著,烏蘭圖雅的氣焰再次高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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