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呃啊啊…啊!
“什么聲音?”肥頭大耳的胡海疑惑地看了看身旁兩個美艷的應召女郎,后又轉了轉腦袋尋找著聲音的源頭。
胡海身子虛胖,后入無力,正面不精,力度松散,長度不行……早就被這兩個“敲骨吸髓”的應召女郎榨干了,他們的游戲也早已步入尾聲,不應該還有這么大的動靜。
“外面咯。”其中一個身穿黑絲的應召女郎調笑著指了指門口,“看來胡老板的保鏢工作太忙了,都沒時間消遣消遣。哦嚯嚯嚯。”
——暴發戶胡海從不混跡“宮吧”,沒有那種特殊的癖好。
雖然這兩個女人是給錢就能上的應召女郎,但在他占有這兩個女人的這段時間里,他可不愿意其他男人對其有非分之想。
“媽的!老子給他們開工資,他們就這么辦事的!”大為光火的胡海什么都沒穿,光著兩瓣屁股蛋,氣勢洶洶地走向了臥室門。
哐當。
“你們他媽的在干,干,干什么……”胡海用力地打開了臥室門,而后臉色如川劇變臉一樣,霎時發白,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
面目猙獰的年獸面具正對著胡海的面門,間距不足十厘米——精神威懾+75%!
蘇道年嗤笑一聲,關閉了保鏢手機里的小視頻,而后隨意地將其扔掉,一腳踏進了臥室。
咚!
蘇道年都沒有碰到胡海,恐懼不安的胡海就失足向后倒去,而后手腳并用的向后爬去,直到咚的一聲撞在床尾凳上。
“啊啊啊!”兩個應召女郎在短暫的大腦宕機后,驚聲尖叫起來,玻璃都快被她們兩震碎了。
噓。
蘇道年做了一個禁聲手勢,而后開口道:
“兩位小姐,請幫我把這只肥豬綁起來,就用你們玩的這些皮具、手銬、繩子。”
話音落下,蘇道年掀開代形衣,露了露腰間的兩把消音手槍。
禮貌的話語與可怖的聲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震懾感過于強烈,這兩個應召女郎還在尖叫著。
“太嚇人好像也不太好。”蘇道年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后快速拔槍,對著墻上的裝飾畫扣下了扳機。
砰!
裝飾畫咚的一聲摔碎在地上,嚇得兩女叫聲更大了,而蘇道年等到她們叫累了才開口道:
“我不想說第二遍。”
這一回,兩個應召女郎終于有反應了,顫顫巍巍地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而后拿起“玩具”將胡海扣在了床尾。
被消音手槍指著的胡海不敢反抗,只是一個勁地求爹爹告奶奶。
“你們兩先穿衣服,我讓你們離開你們才能離開。”蘇道年不敢放任兩女提前逃離,不然自己還沒盤問完呢,“同事”就來了,那可就不妙了。
胡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道:
“我沒干過壞事啊,大俠啊,大俠啊,你要相信我啊!”
“別誤會,別誤會。我代號年,你可以叫我年先生。有人花錢買你的命,而且特意訂制了折磨致死套餐。你可不要怪我呀。”蘇道年拉來一把椅子,大搖大擺地坐在了胡海身前,槍口在胡海的不致命部位轉來轉去。
槍口晃來晃去,每一次從胡海胯下晃過,都嚇得胡海一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