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足立區
小林慶輝從東京電機大學教學樓走出,在下班后便向著自己居住的公寓住處走去。
走在路上見著有認識的學生路過,向著他打了一個招呼,他也點了點了頭回禮致意。
足立區位于東京最北端,如果說東京行政區中最富裕的是港區,那么最窮的便是足立區,前者是富豪、名流、一流企業匯聚之地,后者則因犯罪事件頻發而飽受詬病。
小林慶輝既然在足立區的東京電機大學上班,將自己的租的公寓放在足立區更是無可厚非。
來到足立區鹿浜的小型公寓,掏出鑰匙,將房門打開,換上拖鞋,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擺在香案上的一尊佛像和一名身穿警服坐在客廳上的男人。
“擅闖民宅是犯法的,警事,你這樣算知法犯法嗎?”小林慶輝看見那個坐在客廳里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后居然還有三名警察,無奈地說道。
“小林法師,我們警方公安部需要你的協助,我是來自警視廳的黑川紀章,公安部長。”黑川紀章自報家門,看了看客廳里的香案不免有些詫異,“如果不是眼見為實,誰能想到小林禪師竟然還是東京電機大學的副教授,明明你是一個和尚。”
“你這是世俗社會對于我們僧人的誤解,和尚就不用吃飯了嗎?我家里又沒有寺廟讓我繼承,想要以僧人的身份在世俗社會中生活,自然需要一個安定的工作。”
小林慶輝來到自己的客廳,打開自己的柜子問道,“你們喝茶,還是喝酒,我還有不少學生以及家長送我的,現在還沒消耗的飲品。”
如果不是家里有世襲寺廟,出家就等于繼承家業的話,對于一般的人而言想要出家,就必須做好還要在世俗社會找一份工作的心理準備。
出家是在寺院出家,僧人歸屬于寺院,如果是大寺院還好,小寺院根本養不起幾個和尚,如果碰上出家的寺院恰好是在農村,那就是一個大寫的“慘”。
當然,即便是東京第一大寺院淺草寺,寺里的全職僧人數量也相當有限,很多淺草寺的和尚都只是在淺草寺出家,一個月只能去寺廟工作一兩天,剩下的時間只能專心于自己世俗的工作。
“白開水就行了。”黑川紀章平靜地說道,突然想起來,“你作為和尚能夠喝酒嗎?”
“和尚連結婚都可以,為什么不能喝酒,不準喝酒的話,交杯酒豈不是都不能喝了。”小林慶輝拿出一次性紙杯接滿了開水放在茶幾上說道,“我所在的宗派只需要嚴守十六條戒律,喝酒是不禁的,當然只是說不能主動買賣酒。黑川警官,如果你只是想要問我這些問題的話,那么應該不至于你親自跑一趟吧。”
“失禮了,小林法師,此次前來,是我代表警視廳公安部,邀請你能夠成為我們專業的顧問。”
“為什么是我。”
“盡管小林法師,是曹洞宗的僧人,不過卻沒有太明顯的宗派痕跡,是我們警視廳需要的。您的法力以及智慧是我們警視廳目前需要的。”
“淺草寺那只老虎。”
“小林法師,你何必明知故問。”黑川紀章笑了笑,打開筆記本的頁面,屏幕上顯現的是一枚金幣的模樣,他看向小林慶輝問道,“小林法師,你知道這枚金幣嗎?據說這枚金幣是和那只老虎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