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論是一休還是濟公和尚,在歷史上都是開悟的大和尚。
“很不錯,你至少明白你自己所不明白,而這個世界上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明白還是不明白,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不明白,有些聰明人則是自以為自己明白,實際上他還是不明白。”
一休和尚聽完老婆羅門的故事,只是搖了搖頭笑道,“誰正確,誰錯誤,這重要嗎?重點是你所要尋求的是自己的正確之道。”
老虎用爪子摸著自己的腦袋,若有若思,他覺得自己的巨乘佛教理論似乎在剛才沈夢溪和一休和尚的對話中越來越完善了。
“我的正確之道?”
沈夢溪腦袋上出現一連串問號,一休緩緩說道,“你發愿過嗎?你的修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這一點非常重要。”
“妖怪也能夠發愿嗎?”沈夢溪問道。
“我說你是人類,你說你是妖怪,那么你是人類還是妖怪?”一休問道。
“我是人類。”沈夢溪答道。
“我說你是菩薩,你說你是人類,那么你是人類還是菩薩?”一休再次問道。
沈夢溪愣住了,只是用爪子指著自己,“我是菩薩,為什么?”
“當你心中沒有這個為什么,你就已經得道了。”一休和尚點頭說道。
“妖怪是有妖氣的,不論是老虎,還是你,身上都沒有妖氣,倒是有些像麒麟、龍、鳳、鶴、龜這些祥瑞。”
一休說完,看向沈夢溪說道,“貓兒,你還不拜師。”
“師父你好。”沈夢溪站直了自己貓兒身體向著一休和尚鞠躬道,就這樣完成了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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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國清河鎮森木家領地
“抱歉,姑娘我們實在是沒有多余的被子。”
老夫婦看著因為失血過重,臉上烏青瑟瑟發抖的少年,向著少女說道,臉上帶著歉意,農家的房子有些破爛,樓頂上還破了大洞,房子里好幾處都有縫隙,窗外的冷風不一會就穿過樓頂吹了進來。
貧窮的老夫婦兩人睡在一起蜷縮在一張被子下,彼此取著暖。
少女用手摸著冰冷的地板,再用手摸了摸黑川清隆那急速下降的體溫,咬緊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做什么艱難的思想工作,輕輕吹滅油燈,少女緩緩解開黑川清隆的武士服,看著他赤誠的身體,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袋,將衣服披在兩人的身子,裸裎的身體彼此觸碰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就這樣緩緩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