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陳海心滿意足從二樓下來,開著悍馬車直奔看守所而去。
十二點的時候,黑子出來了。
他站在看守所門口左右看了眼,心說難道光哥不知道自己出院嗎?都不派個人來接自己。
“黑子,這邊!”
突然,有人喊了自己一生。
尋著聲音看去,黑子看到陳海站在一輛悍馬前,再朝自己招手。
黑子眉頭微皺,走過去問陳海,你剛才叫我什么?叫我黑子?
“這有什么問題嗎?”
陳海聳了聳肩膀。
黑子沒有搭理他,看了眼悍馬車上,并沒有其他人,隨后又問道:“光哥呢?”
“光哥他……”陳海臉上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來。
“光哥怎么了?快點告訴我。”黑子也感覺出了不對勁。趕緊追問。
無奈之下,陳海說出了實情。
黑子當即一拳砸在悍馬車身上,怒罵道:“馬龍在哪?你現在幫我把他約出來!”
陳海趕忙勸阻:“黑子你不要生氣,光哥還有付越雖然進去了,不是還還有我嗎?好了,先上車吧!咱們回去再說,報仇肯定是要報仇的。”
聽到這里,黑子終于感覺出了不對勁。
他拽開副駕駛一側的車門,先是將行李塞了進去,這才瞇著眼睛問道:“陳海,我問你,東海酒吧還有沒有規矩?”
“問我這個干嘛?你啥意思?”陳海明知故問。
“你說問你這個干嘛,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東海酒吧還有沒有規矩!”黑子擲聲指地。
“有,當然有了。”
“那好,你也算是東海酒吧的老人了,也知道光哥當初立下的規矩,那我問你,剛才你為啥叫我黑子,還稱直呼付越的名字?”
“你不知道嗎?”陳海裝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知道什么?”
“現在我是東海酒吧的掌舵人啊!”
“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
黑子突然間笑了出來:“這不可能,光哥根本不可能把酒吧交給你。”
“怎么不可能,不信的話,你可以回去問問下面的兄弟啊?”
陳海雙手一攤,接著說道:“我現在是東海酒吧的掌舵人,我讓你說,我叫你一聲黑子,有問題嗎?”
黑子陰沉著一張臉沒再說話,甕聲甕氣的上了車。
在車上的時候,陳海一直抱怨,說本來說好的和卓力一起過來,和這會卓力卻不見人影了,黑子問他卓力是誰,陳海回答說是光哥的一個朋友,黑子點頭應了一聲,他對陳海本身就沒什么危險,也就沒有再搭理他。
只不過等到了酒吧,黑子一問下面的兄弟,差點氣壞了,光哥還真把東海酒吧交給了這個陳海,黑子氣不過,就要給韓光打電話,陳海哈哈一笑,拍了拍黑子的肩膀,說道:“我說黑老弟,光哥現在正是服刑,你給他打什么電話啊?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操!”
陳海這話剛一說完,黑子猛然間掐住了他的脖子,厲聲道:“我告訴你陳海,光哥你把東海酒吧交給你不假,但你不要忘了,光哥始終有出來的那天。”
“呵呵……”陳海冷笑:“多謝黑子兄弟提醒,我知道了了。來,給黑子兄弟上酒接風。”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