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來的大編劇一到云城就開始給白荷上課,蕭占去覃家別墅找覃小津上課那天,大編劇已經給白荷上了幾天課,白荷滿滿當當做了好幾本筆記。
聽著蕭占的車從別墅里開走,大編劇挺直了講課,盯著桌子對面的白荷。
高談闊論朗朗的男聲突然停止,白荷的筆一頓,從筆記本上抬起頭來,望向長桌對面的大編劇。大編劇四五十歲光景,手上有幾部獲獎的電視劇,在圈內資歷很深,只是長相平庸,還發福,對于顏控患者白荷來說,差點要以貌取人。
這幾天從大編劇這里學到了不少干貨,大編劇不愧是大編劇,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馬老師要喝水嗎?我去給您倒。”
白茶做了蕭占的司機,送蕭占去覃家別墅了,白荷站起來給馬編劇去倒水。
白荷將水送到馬編劇跟前,“馬老師,您喝水,這幾天辛苦您了。”
馬編劇微笑著伸手接水:“謝謝白小姐。”
白荷一愣,馬編劇接水杯的時候摸了她的手,而馬編劇已經若無其事喝起了水,白荷懷著復雜的心情轉身欲走回自己的位置,剛才大概是自己錯覺了,或者馬編劇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
還沒走回位置,馬編劇就喊了她:“白小姐——”
白荷回頭,馬編劇已經放下水杯站起身走了過來,他拉起白荷的手,摩挲著白荷的手背,臉上是奸猾的笑容:“白小姐有沒有想過跟我回北京,我可以讓你參加更多的編劇項目?”
白荷使勁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謝謝馬老師抬愛,我還年輕,又是個門外漢,能力有限……”
“我可以教你啊,這么多天了,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是傾囊相授,只是蕭占給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能跟我回北京,我保證我能教你更多的東西,比如我們編劇圈的規矩,像你這樣的新手要成為職業編劇,通常要拜入大編劇門下,掛靠大編劇的工作室,最重要的是要跟大編劇吃住在一起,就像過去的師傅和徒弟的關系,徒弟住在師傅家里三年,看看徒弟的表現夠不夠出師——”
馬編劇又一次去拉白荷的手,白荷躲開了,他一怔,繼而露出奸猾笑容,改為握住白荷的肩。握肩的力道極重,令白荷皺起了眉頭。
“馬老師,您是資深又有名望的大編劇,還請您自重,我是有婚姻的女人。”白荷笑容越來越冷了。
馬編劇的笑容卻越來越深,老狐貍一樣瞇起眼睛,說道:“白小姐,我也是有婚姻的人。”
“所以請馬老師自重。”白荷極力推開馬編劇,馬編劇卻纏了上來,他說道:“你叫白荷就真當自己是白蓮花啊?娛樂圈是大染缸,誰也別想出淤泥而不染!”
馬編劇說著,將白荷重重推倒在長桌上,他的黑紫肥厚的嘴唇湊了上來,白荷頓覺惡心,拼死反抗。一陣糾纏之后,馬編劇“啊”的一聲跳開了,白荷從桌上站起來,整理著自己被撕扯破了的衣物,看向馬編劇,馬編劇的臉上是她剛剛抓下的幾道血痕,那血痕觸目驚心,滲著血絲,和他的目光一樣血紅血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