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馬編劇惱羞成怒吼道,“我馬跡在編劇圈是什么樣的人,蕭占不清楚,還是葉波不清楚?他們請我來,就是把你送給我的?你跟我學編劇,需要付出什么,葉波沒和你講嗎?蕭占沒和你講嗎?你裝什么裝?沒有付出代價,就能成為我馬跡的徒弟?你做什么春秋大夢?”
馬跡像發瘋的馬又沖了上來,白荷撒腿就跑,兩個人繞著長桌你追我逃了幾圈,白荷摔倒了,馬跡撲了上來,瘋狂得意笑著扯爛她的衣服,并摔她耳光子,白荷只覺眼冒金星,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像待宰的羔羊。
見白荷奄奄一息手腳無力反抗,馬跡直起身子去拖自己的褲子,背后被猛地重擊,他伸手去后腦勺上一摸,摸到了一手血跡,馬跡吃驚扭過頭去,看見了一臉黑沉的蕭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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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洗了澡換了干凈衣裳從浴室走出來,依然沒有從剛才的驚魂里緩過神來。
白茶給她遞上一杯熱茶,說道:“幸好少爺回來得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你們不是去覃家別墅上課嗎?怎么去而復返?”白荷問。
“還是少爺聰明,能預感到不好的事發生,幸虧了少爺,姐,你可要好好謝謝少爺……”
白茶是個單純簡單的人,她不過是看到表面現象,白荷才不會這么容易就相信這一切,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仿佛早就布局的陷阱。
白荷去找蕭占,蕭占正和馬跡在爭吵,隔著門外老遠,白荷都能聽到馬跡的咆哮聲:“你有監控?”
蕭占的聲音聽起來就冷靜多了:“是的,我這里每個房間都有監控,要怪就怪馬老師管不住自己,不該見色起意,接下來馬老師打算怎么辦吧?”
“你都有監控了,我能怎么辦?”馬跡繼續咆哮。
“馬老師可以替我選擇,是讓我去報警,還是讓我息事寧人,這個由馬老師來選,我聽馬老師的。”
白荷能夠想見,此時此刻,門內蕭占是如何得意,馬跡是如何懊惱。
“直接說吧,你想要什么條件?”馬跡是只老狐貍,干脆粗暴。
“怎么能是我要什么條件呢?明明是馬老師你想要什么名聲罷了,這樣吧,我這部電視劇往廣電報的時候,就掛馬老師你和白小姐兩個人的名字,回頭要參獎,也同時掛你倆的名字,當然了,馬老師的名字絕對排在前頭,制作方在酬勞上也不會虧待馬老師,所以白小姐劇本初稿出來后,還是請馬老師潤潤色。”
“聽你說這些,你設個陷阱陷害我,都是為了那位白小姐啊。”馬跡嘲笑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