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震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然后才道:“既然來了,那就都進去探望做點事吧!”
“是父皇!”
三人回話完,然后朝著葉慶瞟了一眼。
隨后葉韜跟葉偉忙不失是上前跟上葉震。
葉錦猶豫了一下,反而走向葉慶。
“六弟,你這帶的是什么,來也不叫上你五哥,是不是還跟五哥見外!”葉錦憨厚的笑道,自來熟顯得要多親切有多親切。
葉慶道:“沒什么,就是帶了一車酒,五哥你早知道的!”
“咳咳!”
好險沒嗆死葉錦,受驚完后忙撇向葉震等人的方面。
旋即暗叫一聲糟糕。
果然葉震跟葉韜、葉偉等人也是吃驚意外了一把。
接著葉震臉色一寒。
葉韜與葉偉眸光一亮,嘴角噙出一絲陰森的笑。
好麻,敢帶酒隨軍,還敢帶到傷營來。
你這膽子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大。
軍中禁止飲酒,除非勞軍,酒類不得出現在戰場之中,不得出現在戰爭期間。
你死定了葉慶!
不過這一次二人沒有急著表表意見,而是看葉震臉色行事。
“六弟,這個我是不是聽錯了,你應該是說錯了吧,你帶來的是韭菜,一車韭菜,非字下一行的韭!”葉錦可不想被葉慶給連累,忙給葉慶打眼色,強行掰解。
葉慶卻像是沒有看到他的醒示一般,鄭重其事的回道:“六哥,我帶來的就是當初在黃白城你見過的酒,你聞聞,酒還是香得饞人,濃郁程度未有削弱!”
說著葉慶就掀開了蓋在上面的灰布。
露出一壇壇困扎好的酒壇。
葉錦只覺得頭皮發麻。
我日,老六你要找死別拉我呀。
哥哥又不曾害過你,就是趁你不在撬了一下墻角,還都沒有成功。
你也不能這么計仇,非得拉著我一起掉坑里去呀。
葉錦此時有種日了狗的沖動。
現在想解釋什么都晚了。
葉震以經輕喝一聲混賬,氣得手發抖,然后失望的進了傷兵營。
葉韜冷冷笑道:“五弟、六弟你們真是,我敬佩之極!”
葉偉選擇沒說話,不過臉上的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
老六呀,你咋就這么能作呢。
剛立點功就犯這么明顯的智商錯誤。
人都進去了,葉錦哭喪著一張臉道:“六弟,這次五哥被你害慘了,你怎么能將此事給兜出來,我……”
“五哥何故憂傷,臣弟并沒有害你,相反臣弟這次是拉著你一起立功,臣弟心里一直有著五哥,想著怎么報答你呢。”葉慶一臉天真的說道。
葉錦聽完,心里更窩火了。
報答我,我謝謝你全家!
老子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假裝跟你很熟絡。
“六弟,這都什么時候,你還玩這種玩笑……哎!”葉錦快折磨哭了,趕緊追進去道:“先給父皇認個錯,六弟別鬧了!”
看著葉錦追進去,葉慶與手下們對視一眼,差點笑噴出來。
沒有在耽擱,葉慶帶著人跟裝載著酒水的車進了傷兵營。
營地負責這里的管事之人還有隨軍的醫者正在向葉震匯報情況。
地上好多傷員根本等不級救治,傷腿的,斷胳臂的,或眼睛被射瞎的不一而足。
葉慶看到救治的人用臟亂的布給傷治包扎,心中一急沖過來打掉道:“為何要用如此臟的布給傷兵包扎,你們這樣會加重他們細菌感染的風險,以至于二次傷害,你們這不是在治人,是在間接的謀殺我大周最英勇寶貴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