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想到葉慶這么剛。
懷疑戰斗力,來拭呀,來打一架。
這個夠直接直觀了。
不信就過來送死。
禮部尚書臉色唰的變青了。
如同吃了一個蒼蠅一般難受。
葉慶這話他還真沒法反駁回答。
上來就要玩死,誰敢接招。
上面的葉震也難得露出一絲笑意。
葉慶的功勞其實以經是他定下了。
逍遙侯都賞了,難道還能收回來不成。
禮部尚書懷疑葉慶的戰功,間接的就是在懷疑他葉震處理不公,體查不明。
不是當著朝中諸公打他這個皇帝的臉嗎?
所以他才會糾著不放,不能含糊的將此事給搪塞過去。
如今看來,老六不光有文采,通武功,嘴皮子跟他的性格一樣硬到堅挺。
葉慶笑吟吟的看了一眼禮部尚書,接著又道:“第二點,我軍行蹤是否屬實,只有上過戰場的人才會明白,人的極限在生死關頭,永遠超乎想象的。
這一點兵部最有發言權,任何沒有經過實戰之人妄加揣測下定義便是管中窺豹,一葉障目,實與廢物無疑。”
話落葉慶看向了兵部尚書。
兵部尚書微微頷首。
大將軍韓戰出來道:“六殿下所言極是,戰場變化萬端,有時急行軍可以一日百里,咬咬牙能一百二三十里,不計代價可以一百五十里,瘋狂之時二百里也不是不行,兵家大事最忌諱紙上談兵。
自己做不到,不能否認別人做不到!”
這第二點可是兵部認可的,尤其是他韓戰定下的基調。
禮部尚書否認葉慶,就是在否認他韓戰,否認他們清澗反擊的勝利,他自然要出聲。
葉慶向他抱拳致謝。
禮部尚書臉色更差,其它百官禁聲。
“第三點殿下應該無法辯駁吧!”禮部尚書早有伏設,這第三條是鐵一般的事實。
葉慶根本辯解不了。
結果葉慶聽完之后仰天笑了起來。
眾人一陣迷惑。
這個時候葉慶還能笑得出來。
這可是鐵證,想辯解也辯解不了的。
葉慶笑說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禮部尚書,然后掃向文官與世家系輕搖頭道:
“我說各位大人,都是飽讀詩書之人,怎么連最基本的東西都忘記了,你們讀了這么多的年書,都讀哪里去了?”
“六殿下不要顧左言它,規避事實!”禮部尚書很是不滿,感覺葉慶想岔開話題。
其它人跟著附和。
葉慶笑道:“我記得軍中只有禁酒令,沒有禁帶酒令!”
禁酒令!
禁帶酒令!
一字之差,意思大不相同。
眾人突然有種感覺,這一條葉慶要逃過去了。
只聽葉慶對韓戰道:“敢問大將軍,我說的可有錯!”
韓戰不知道葉慶想做什么,不過很確定的點頭道:“軍中確實只頒布有禁酒令,沒有禁帶酒令!”
“謝大將軍!”葉慶深躬一禮,然后昂首挺胸對禮部尚書道:
“禁酒令,禁的是軍中私自飲軍,如遇大勝或是陛下親自前來,又或者陛下派出的天使犒賞大軍,則皆可飲酒慶功。”
“只不過,大家習慣的下意識認為,禁酒令便是禁帶酒水,這也是我說的禁帶酒令。”葉慶冷嘲道:
“軍中并沒有明文法度不準禁帶酒水,只是有的將軍帶兵出于防范一般不帶而以,久而久之形成一種惰性與習慣而以。
尚書大人你總不能拿一種習慣來約束治罪一個一心為國而戰,來胡亂懲戒一心為保全為國而戰的將士們的性命之人吧!
如此行徑拭問與賣國,與通敵又有什么兩樣!
你寒了我大周十多萬將士的心,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