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一引言后,只見此刻的國尉昭章看了一眼,那冷面殺神焦林仙和葛啟之后,發現二人對此也是專心的聽著,只是笑了一下,當即的就又開始了自己的講道:“寸草,花木皆可求道,亦不局限,不拘泥與人乎。飛鳥,走獸,蟲魚,花草,竹木,怪石等此類所屬皆可求道!萬物和諧共生,則天地共盛。法則之中,亦須微妙之平衡所在,則可言尋天之道也。此道亦為天之大道所屬。”
“歸而言者,萬道皆出于天道,皆從于天,或可言獨屬于一之道者更強,然其歸根溯源亦為天也。亦從天道之處脫胎換骨,是以有所養育之恩情。二者可言,逆天改命否?恨天,怨天否?此在天之眼中,亦不屑乎,非汝之渺小,實則天之宏達也。實則天之廣博也!”
“故可謂,天行有常,不為萬物生,而歡,不為萬物死,而悲。天所對者,是時光之河。故我之道,便為天之道,歲月侵蝕天道,是以為諸文明而抗衡者,此余心之所體而悟者為之天理也!”
說完之后,此刻的國尉昭章也是不在多言,他身后也是在此刻爆發出來了萬丈金光,一時之間,場面宏偉壯大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神之中產生了巨大的敬畏,也是如此,下面的人看著如同仙神一般的國尉昭章在這一刻,局促著,不安著,就連那恐怖的冷面殺神焦林仙和葛啟之在此刻的神色里面都透露出了不正常的神色,那是驚訝,無比的驚訝!
在這一刻的國尉昭章,那萬丈金光浮現之后,這國尉昭章的真神法相就在這里猛然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沒有任何顏色,無形無態,同時,在那不知名存在的深處,那一只恐怖無比的瞳孔,在這一刻已經是那許久是未曾有過波動的巨大的瞳孔在這一刻是有了些許的波動,這是多長時間沒有過的了,是一天,一刻,一秒,亦或者是上萬個紀元,它不知道,他沒有任何的意識,只有著那無盡的本能的自主意識了,在這一刻,那一只不知是有在這里停靠了多長的時間的巨大瞳孔,在這一刻是驀然的出現了恐怖的目光,劃破了無盡的時光,歲月,空間,猛然的出現在了這金陵城的上空。
這一刻,金陵城上空,風起云涌,雷電奔走,連續的滾動,已經是有著無盡的瘋狂偉大的力量,天地之中,在這一刻是有無盡的力量,在瘋狂的歡迎著在熱烈的表達著,恐怖的天地之力在這一刻有著無上的威壓在這一刻那風起云涌之中,四周的雨在這一刻已經是消散了,在那已經是化作了獨眼墨龍的冷面殺神焦林仙在這時也是猥瑣了起來,哪里還有之前的樣子。
那楚越國的國運,就是那一條氣運金龍,在這一刻是有著不可言說的神色,卻也是在自己的空間之中隱匿了起來。這一股恐怖的偉大力量,就是只在眼前的這金陵城之中才有著,至于那其余的地方自然是感受不到的,也是在這一刻的眾人已經是有著無盡的崇敬,不知為何來自于那血脈之中的感覺,傳遞給他們的是敬畏,這是來自于血脈之中的恐怖尊重。
因為這是他們這些文明的產物,對眼前的文明的造物主,對著保護著天地萬物的天最為直觀的感激。他們心中只剩下一片的空白了,在這一刻已經是無話可說了。
那國尉昭章身后的萬丈金光之中蘊含著各種奇異的異象,在這一刻,那四周的天地偉力都在拱衛這3眼前的這個一身紅衣,風華絕大,在這一刻已經是讓人感覺到好似一位極道一般的人物,他好似已經從那大道之中擁有了明確的方向一般,在這一刻就是那初生的太陽,照耀著四周,就好似那無窮無盡的希望的光輝,永遠也不會熄滅一樣。
這時候的國尉昭章卻是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通明了起來,他感受不到自己,也感受不到別人,在他的眼中,萬物始終是一個顏色,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狀態,在他的眼中都是一樣,這一切都是古井無波的,沒有什么能讓他關注的。
如果有的話,那就是讓的敵人,歲月吧,那可怕的歲月,那侵蝕文明的可惡的東西。他不知如何去表達自己對那歲月的憤恨,可是此刻的他是深刻明白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