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它們的反抗在這時候,已經是徹徹底底消散了,這也是那已經是叩開了天門,脫離了苦海,得見真我的冷面殺神焦林仙個葛啟之為什么也會被斬斷記憶的原因……
卻也不說,現在這時候,一切都是已經回到了原點,回到了那國尉昭章講完自己的道之后的時間,只見,葛啟之和那冷面殺神焦林仙在聽了國尉昭章所講的道,不管之前是如何的仇恨,在這一刻已經是沒有了仇恨,兩人異口同聲的對著眼前的國尉昭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道禮,這個道禮是他們兩個人自愿的,是他們完完全全發自內心的,放棄了所有的成見之后,因為對國尉昭章那宏達的道感到了崇敬,也是如此,在心中的那一股巨力的推動下,在這莫名難言的情感作用下,他們才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對著眼前的國尉昭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的道禮,沒有絲毫的不尊敬。
在那道禮做完之后,卻見桀驁不馴的葛啟之在這一刻是率先的脫口而出了自己想要講的道理,只見,他開口看向眼前的國尉昭章說道:“道友之言語,于我看來,太過于宏達,我自愧不如也。然則,在下只想提醒道友一句,或許吧!用詢問道友一句話,希望道友解惑……”
“自無不可!”國尉昭章不做它言,直直的回應道。
葛啟之聽完之后,雙目之中露出異樣的1光芒,接著,就是聽見他講道“善!敢問道友明知事不可為而為之,此為何?”
“明知事不可為而為之,唯有一也!必為之而理念!道心通達才為上,心氣受阻,何益與我身?為之非常人所難言也,為之亦是為我之心驕固也,此則為大道之行也,為我之心!”此刻的國尉昭章在將這些話語脫口而出的時候,只見那葛啟之的臉上詭異之色愈發的明顯,只是在片刻之間,已經是思慮起來了自己言語之中的那些背后深處的可惡謀劃了。
這當真是讓國尉昭章猝不及防的,但卻也是無礙,果不其然,端是在那國尉昭章的預料之中,只見他發覺了自己的錯誤之后,想要改正卻也是來不及了。
就見那一臉冷笑的葛啟之在這時候,就是迅速的在這一刻就是接過了話題,對著國尉昭章發出了冷冷的呵問,只見他講道:“既然道友是如此認為,那么何以為道,此者,可為道乎?道為此者,何者再可言道,豈不空談乎,誤人子弟乎?”
“道有道,道且長,天地萬物與我并生,我與萬千圣靈唯一,道既為者,何可不為道,何可道僅限乎本我也?此之為小道也?何可敢言大道乎?道在其中也,道友此言大謬誤也。我既認道友之道為道,何不可以為道友使求道之道太過于狹小也?有可何言于此?”國尉昭章在這時候,從容應對,到這時候臉上對著那葛啟之有著揶揄之色,顯然是對于葛啟之這一個小動作,有著不屑一顧,甚至還在剛剛的論述之中,對于葛啟之的話語進行了狠厲的駁斥和批判。
果不其然,在聽聞了國尉昭章那揶揄的話語之后,這葛啟之的臉色已經是從那四處變化,沉默之后,也是露出愧疚之色,見他起身對著眼前的國尉昭章開口講道:“是我心生障礙也,道友之言不異與如雷轟頂,令我已然破開迷障也!”
聽到葛啟之已經是恍然大悟了,話語之中也是盡然的顯示著他的誠懇,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恭敬之類的,可以看出來的是,此刻的葛啟之確實是已經在面對著國尉昭章剛剛的那一番近乎是揶揄的譏諷的話語,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心生了明悟,悔悟了過來。
卻說,這時候的葛啟之卻也是站在那里不動了,沒有絲毫的聲色,他已經是沒有什么要試探了的,在之前的交談之中,他也是曉得了這國尉昭章的心性和那大道之心決然不是自己的三言兩語就是能夠將它給徹徹底底的攻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