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吃瓜群眾們相看宋澈這個刺頭會如何繼續在仁英醫院折騰,但詫異的是,那個偉光正的小神醫,居然同流合污了。
他規規矩矩的上班坐診,規規矩矩的服從領導,規規矩矩的斂財賺錢,規規矩矩的自甘墮落……
規矩得連郭天父子都覺得有些過頭了。
但他們很享受馴服駕馭這匹野馬的快感。
正當郭天準備抽時間去醫院見一見宋澈,再狠狠踩幾腳,冷不丁在某個深夜接到了一通“特殊的電話”。
“郭少,我這有個不情之請,能否勞駕你幫幫襯?”陳銘順問道。
“陳少可別說這種話了,自家兄弟,互相幫襯不是天經地義的嘛。”郭天笑道。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吧,你那邊能否派醫生去一趟君越大酒店,但必須保密,絕不能聲張。”
“出什么事了?陳少,如果你信得過我,最好跟我一次講清楚,我才好幫你安排妥當。”
“唉,都是些破爛事,說出來怕你見笑。”
陳銘順嘆息道:“我有個堂弟,你應該見過,叫陳銘文的,這小子最近泡了個**,剛剛在酒店開了房,但不知道鬧了什么矛盾大吵一架,那小**居然割腕吞藥自殺了!”
“死了?!”
“沒死,但流了很多血,人也暈過去不省人事。”
“那你們該趕緊送醫院去吧。”
“不能送,送過去了,警察也得招惹來,這事傳揚出去,我堂弟的老婆也該鬧騰了。”
陳銘順道:“郭少,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派人處理一下行不?”
“行,我立刻派人過去,你把房間號發給我。”
郭天應承下來,又轉而撥通了醫務科長茍文君的電話:“現在外科的值班醫生還有誰,我需要一個靠得住、嘴巴嚴的,獨立出診。”
“這個點,也就急診科還有人了,不過我還不能確保這些人能獨立出診。”茍文君像是理解“獨立出診”這個詞的涵義,遲疑的回道:“要不我讓急診科的副主任跑這趟差事?”
“他醫術不行,上次我朋友鬧肚子,他都能開錯藥,承擔不起這次差事的。”郭天沉吟片刻,問道:“對了,那個宋澈呢?”
“他還在,正好今晚是外科住院部值班。”茍文君仍遲疑道:“但他沒有獨立出診的經驗啊……”
“經驗總是要一點點積累的嘛,正好趁機會,檢測一下他的專業素養。”郭天沉吟道。
陳銘順的堂弟陳銘文,他也有些印象,一個很典型的紈绔子弟,不學無術、囂張跋扈。
因此,陳銘順的述說,可能并不真實。
誰知道是不是陳銘文吵架氣昏了頭,弄傷了那個小**,擔心遭到法律和家庭的追責,只得向自己這邊求助。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郭天父子一貫的經營策略。
他不在意小**到底是自殘還是他傷,他只在意能有醫生擺平事端、且守口如瓶!
仁英醫院不是第一次接到這種“出診業務”了,而且服務的都是一些豪紳富人,他們出了事必須得到醫療救助,但又不愿驚動警察,這時候,仁英醫院就會派出能獨立出診的醫生,幫他們免除后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