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女連忙跑過去碰了幾瓶回來,問道:“接下來怎么做?”
“都打開,往她的嘴里使勁灌!”
宋澈單手撬開了女子的嘴巴。
張益女雖有顧慮,但還是依言打開了瓶蓋,掄起酒瓶就往女子的嘴里猛灌。
很快,女子有了知覺,喉結一動,劇烈的嘔吐起來。
等吐完之后,女子剛睜開惺忪的眼睛,宋澈又拿起一瓶子,不由分說的繼續猛灌。
東子和陳銘順他們都看直了眼睛,這種洗胃的手段,他們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見到。
與此同時,東子也悄悄調整了一下懷里一直偷偷攝像的手機,嘴里閃過一絲獰笑。
又是一陣劇烈的嘔吐,看樣子,女子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見宋澈還要繼續灌,忙揮手道:“我、我沒事了,你別灌我了……”
見狀,宋澈才放下了酒瓶子,道:“我建議你等會還是趕緊再去醫院洗胃吧。”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們自己處理。”陳銘文板著臉道,見那女子還要張口說些什么,就用惡狠狠的眼神制止住了。
東子也適時的發話:“如果確定沒事了,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剩下的,由陳少自己處理。”
宋澈取回銀針,看了眼明顯發生過爭斗的凌亂場面,又深深的看了眼陳銘文和那女子,最終嘆了口氣,垂頭跟著東子出去了。
看樣子,他貌似是對狗娘養的世道徹底妥協了。
“裝什么清高,還不是得乖乖的聽鈔票的話。”陳銘文不屑的冷笑道。
宋澈的拳頭攥緊了起來,一臉的不甘和憤慨。
好在張益女及時拉了一下宋澈的手臂,方才把人帶出去了。
等房門一關,那女子立刻不滿的叫道:“陳少,這劇本不對啊,明明說好了,讓我吃顆安眠藥睡一會,等會有人假裝給我搶救,我配合著演戲就行了,可他倒好,一直猛灌我烈酒,我差點真得進醫院了!”
“慌什么,那小子雖然挺操蛋的,但醫術還是很厲害的,害不了你。”陳銘文翻白眼,接著扇了扇鼻子,道:“你快點去把身上的這些血給洗干凈了,我去隔壁房間呆一會。”
“哎呀,這些豬血好惡心啊,我今晚肯定要做噩夢了,真不知道你們要演戲糊弄誰,搞得這么逼真。”那女子看著身上的血跡,趕忙將手腕上的紗布也撕掉了,嘴上道:“我不管,除了說好的獎勵,我還要加一輛跑車。”
“瞧把你給得瑟的,就讓你閉眼躺沙發上泡一下豬血,真把自己的身價媲美奧斯卡影后了,我剛剛的表演才是名副其實的戲骨,可我有為自己的演技驕傲過嗎?”陳銘文撇嘴道。
“你剛剛的演技還太浮夸了。”
這時,客房的臥室門一開,走出來一個更加俊朗英挺的青年,可不正是陳銘順。
“堂哥,你這就不厚道了,只要你剛剛全程盯著監控,就知道我的演技全程在線,連那個宋澈都差點被我蒙過去。”陳銘文不滿道。
“你就只會瞪眼逞兇,瞧瞧人家,那臉上的不甘和憤怒,對世道不公的無奈,才是由心到外的展現了出來。”陳銘順訓斥道,就因為他知道陳銘文和宋澈過節,擔心堂弟不配合演戲,方才一直躲在房間內監控。
陳銘文還欲辯解,那小**也附和道:“對啊,陳少,我也覺得剛剛那個小醫生的演技很厲害,深刻表現出了被潛規則時的落魄,從他身上,我看到了當年自己面對導演潛規則時的心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