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鎮長有這么強硬的決心,我也是很佩服的,不妨我們打個賭吧,我會在青河鎮待三天,這三天內,如果林鎮長能關停藥材廠,我不僅當面賠禮道歉,甚至藥材廠開辦以來的利潤,也全額捐贈給青河鎮當扶貧款如何?”
許芊芊眼中的寒光愈發旺盛。
林若楠的眉頭一挑,道:“那如果我輸了又如何?”
“很簡單,辭職就行。”許芊芊道。
“一言為定!”
林若楠撂下這話,又瞪了眼某個小白臉,就推開許明則、開門而去。
“看你干的好事!”許明則只得將滿腹憋屈發泄向藥不然。
藥不然翻白眼道:“這個女鎮長擺明了對許姐心存惡意,又何必涎著臉,給人當舔狗?”
“你罵誰呢!”許明則瞪起眼,雖然他的所作所為,確實很有舔狗特質。
“行了,還沒吵夠呢!”許芊芊呵斥,又皺眉批評藥不然:“小藥,你又何必這么沖動呢,她都是秋后蚱蜢,蹦跶不了多久的。”
“我就是看不得有人對許姐你不敬!”小白臉義正言辭的道。
許芊芊聞言,僅有的那點不滿也煙消云散,沒好氣道:“真是拿你沒轍。”
見到這一幕,不止許明則再次感慨長得好看就是免罪金牌,連偽裝成服務生的阿軍也是滿臉黑線。
現在,他看著這個一向心狠手辣的主子,深覺得這就是一個陷入愛河、強行降智的傻白甜。
“許總,接下來該怎么做?”
阿軍端起林若楠沒喝的水,一邊將杯中水灑在了地上,一邊征詢道:“您不會真要跟她履行賭約吧?看不出有這個必要。”
“還是有必要的。”
許芊芊道:“她終究是國家干部,直接下毒手,無論怎么不留痕跡,始終會被有心人盯上,別忘了,我們已經上了省廳那邊的雷達了。”
“本來我也挺矛盾的,甚至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點到即止就算了,比如讓她出現一些精神問題……”
說著,許芊芊瞄了眼已經被倒在地上的那杯水。
藥不然(宋澈)當即就悟了。
這杯水里的毒物,是破壞人體的神經系統!
換言之,許芊芊一開始并不是要直接謀害林若楠的性命。
不過,破壞林若楠的神經系統,也仁慈不到哪里去!
“但通過觀察剛剛這個鐵娘子的言行,我是看懂了,接下來,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許芊芊冷幽幽的道:“三天后,賭約生效,等她辭了公職身份,我們就可以更無顧忌的下手了。”
許明則不無遲疑的道:“如果她真的關停了藥材廠,又該怎么辦?”
“除非她能一躍當上縣長,否則這一畝三分地,遠輪不到她說話!”
許芊芊道:“不過為以防萬一,我也得適當的打點一下關系,避免這女子在氣頭上,不管不顧的要跟我們玩命。”
“而且,距離我們跟郭常綱全面開戰,已經迫在眉睫了,這時候不好再分心多生枝節,阿軍,你那邊的人手調遣得如何了?”
“整裝待發、隨時待命!”阿軍道:“都是一等一的練家子,戰斗力,不比特種兵遜色!”
“那就好!”
許芊芊頷首道:“再等三天,云州這個棋局,就要徹底終結了!不過……我始終還是有一點顧慮。”
“什么顧慮?”
“某個小白臉!”
許芊芊道,見許明則和阿軍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焦在藥不然的身上,就解釋道:“是那個叫宋澈的小白臉,別忘了,他上次把郭常綱父子整得如何狼狽,而現在遲遲看不到他現身,我總是心里不踏實。”
“我總覺得,他像是潛伏在某個角落,一直窺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