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醫學以西醫為代表,華夏的西醫至今仍不被世界主流承認,華夏人去給西方國家反向輸回西醫文化,這不是自討沒趣嘛。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只剩下中醫了。
可惜啊,華夏中醫的慘淡現狀也實在拿不出手了。
現在頂多是在非洲一些小國家掀起了一股小風潮。
更值得諷刺的是,在歐美一些承認中醫文化的國家里,他們承認的大多只局限于澳港的中醫!
在西方的偏見里,華夏的中醫文明,只有澳港是最正統的繼承者,內地的那些中醫大多是沽名釣譽之輩。
而現在宋澈突然來了一招‘出口轉內銷’,中醫公會可謂是向世界輸出中醫文化的橋頭堡,牽線中醫公會和京城醫院的合作,貌似大有文章可寫啊!
“你想怎么合作?”
“聯合成立中醫大學。”
宋澈補償道:“并不是真正的那種大學。”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潘喜成點點頭。
宋澈提出合辦的中醫大學,并不是傳統的大學高校,更偏向于一種教育機構。
現在這種教育機構很大,大多是掛靠在一些國企和事業單位的下面,再跟一些社會團體組織合作辦學。
比如什么電商大學、新媒體大學、人工智能大學和挖掘機大學……
相當于是為了迎合新興產業崗位而創造的人才培養機構。
正規大學要開設新專業的手續很麻煩,因此這種合作辦學模式倒是鉆了空子,成本小、收效快、覆蓋面廣。
而宋澈提出的合作辦中醫大學,也是套用了這種模式,如果真能辦的起來,可謂是互利互助。
“以京城醫院和中醫公會的名氣,在醫院開設一個專門培養中醫人才的教育機構,既能提振華夏中醫的發展勢頭,也能給人才凋零的中醫行業注入一股新能量……”宋澈緩緩講述著這個方案的好處:“反正我是覺得這么做一舉兩得,關鍵還得看潘院長你們的想法。”
“我也覺得你這方案挺不錯的,有很大的操作性……”潘喜成沉吟道:“這樣吧,你拿出一個方案書,我也再核計一下,同時找有關領導通通氣。”
雖然這么操作,京城醫院就有決斷權,但茲事體大,穩妥起見,還是得征詢上級領導的意向。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宋澈笑道:“時候不早了,您先忙,我去看看那幾個受傷的驢友。”
潘喜成將宋澈送出門之后,想了想,拿起座機撥了個院內短號,指示道:“普外科有四個住院的受傷驢友,把他們的病歷情況發到我郵箱里。”
……
其實合作創辦中醫大學,只是宋澈臨時起意的順手之舉。
但這個念頭,很早以前就在宋澈的腦袋里萌發了。
作為一名深受中醫影響的傳統醫者,宋澈當然很樂于看到中醫能夠恢復曾經的風采和繁榮,只可惜,看得越多、接觸越多,他對現今國內中醫藥的現狀早已是累覺不愛了。
就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只可惜,他以前“人微言輕”,除了能在媒體上耍耍嘴炮,根本沒有權限去發起任何振興中醫行業的項目。
本來加入中醫藥協會是一個契機,但看到白夜生這群鳥人的嘴臉,還是洗洗睡了吧。
現在他成了澳港中醫公會的話事人,靠著這張招牌,自然是大有可為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離開行政大樓,宋澈就去了住院大樓的普外科病區。
在某間病房里,宋澈見到了那四位受傷的“驢友”。
具教授的這四個小伙伴都還躺在病床上挺尸。
身上或多或少有皮外傷和骨折骨裂等創傷。
其中兩個,一個少了兩根手指,一個截肢了一只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