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凱文將求助怨的目光投向了霍景文,小眼神里還有一絲幽怨情緒。
霍景文干咳了一聲,有些局促的打圓場道:“凱文,你別激動,宋大夫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打算,你先聽他把話說完。”
宋澈則挑了一下眉頭,發覺事情并不簡單,準備的說,是某種關系不簡單。
他左看看霍景文、右瞅瞅凱文,隱約嗅到了一股情深深雨蒙蒙的腐味道……
臥槽!
難不成這兩個人是那種關系?!
這念頭一冒出來,宋澈的身上頓時冒出了一些雞皮疙瘩。
倒不是對他們這一段基情有歧視和偏見,而是他終于想明白了凱文這幾天看自己的目光為什么總含著幾分哀怨!
起初他覺得凱文只是不滿自己的擅作主張,以至于有些反應過激了……現在看來,不是過激了,而是過基了!
臥槽槽槽槽槽!
這鬼佬兼基佬,估計覺得自己是橫刀奪愛的情敵了吧!
那一刻,宋澈很想跟凱文解釋,自己只是從大草原上運了一匹野馬救場的,可不是想讓他頭頂著綠油油的大草原給自己策馬奔騰啊!
霍景文顯然也察覺到宋澈看出了什么苗頭,又尷尬的干咳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宋大夫,這次比賽,除了有好馬,我們也需要好的騎師,而現在我們最可靠也最優秀的騎師就是凱文了,他可是曾奪得過英國皇家阿斯科特賽馬會的冠軍,史上最年輕的冠軍之一。”
凱文立時就昂首挺胸,顯露出貴族的驕傲。
但是宋澈仍然不為所動,淡淡道:“我承認凱文先生是一名很優秀的騎師,但是他不適合小馬哥。”
“what?”凱文露出一張大寫的白人問號臉。
他堂堂貴族騎師,難道還配不上一匹比較厲害的野馬?
“注意,是不適合,而不是說凱文先生你不配騎小馬哥。”宋澈提醒道:“凱文先生,你是一名非常專業且優秀的騎師,而你習慣騎乘的馬匹,也大多是血統高貴、且經過正規訓練的專業賽馬,這點我沒說錯吧?”
凱文點點頭,霍景文則若有所思狀,似乎明白了什么。
“問題就出在了這里。”宋澈指著正撒歡亂跑的小馬哥,道:“而我們的小馬哥,如你所見,是一匹徹頭徹尾的野馬,桀驁不馴,根本沒有經歷過半天的正規訓練。你覺得以你正規的操作方式,能駕馭得了他的野性嗎?即便你有耐心慢慢熟悉磨合,但比賽時間也來不及了!”
凱文張了張嘴,又看了看野性的小馬哥,終于恍然了。
“哦,好吧,你說服我了,你確實說得沒錯,我從未駕馭過這樣的野馬,而且它的精力還這么充沛,短時間內我們勉強合作只會成為彼此的阻礙。”凱文傲嬌歸傲嬌,但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本來話都說開了,大家終于能和睦相處了,結果旁邊的巴彥苦思冥想了半天,說出了對宋澈這段至理名言的見解:“宋安答,你的意思,我也大概懂了一點。是不是就好比一個高富帥喜歡上了一個灰姑娘,明明兩人很相愛,但家庭背景和生活方式差得太大了,所以注定不合適在一塊。”
宋澈聽得啼笑皆非,這位耿直憨厚的草原小伙子,倒是真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