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在車內,有些擁擠······
本來說自己和藤紫荊駕車算了,結果被環兒硬生生搶了頭等艙,便和范閑、范若若、范思轍三人擠在狹小的空間中了。
“靖王世子李宏成風評不錯,素來喜文,常辦詩會。素有各名門子弟參加。只是沒想到大哥會答應,你為你看不上這類事情。”
若若百科解說著,對于范閑會答應參加詩會有些驚訝。
“躲不掉的。”
范閑閉目說著。
“怎么說?”若若不解。
沒什么氣力的聲音響起:“因為他是餌。”
“瞧,我這兄弟還是明白人。”范閑睜開眼,看向老弟。
“餌?”若若也看了過來。
范渾也直言道:“長公主,還有皇子,再加上邊境也不安穩,但若沒有這檔子事,這水便是死水,看不清的東西太多。內庫的歸屬,范閑的婚約,便是最好的催化······餌料,魚游上來自然也就看清了。”
“不過,也不需要擔心,慶國宗師有兩位,一位在宮中,一位姓葉,不過兩位而已,只若不魚死網破,他們也未必出手。”
回客棧取上配劍,車內,范渾拄著劍,如同小憩一般慵懶的解釋著。
范閑聽著,心中也是一片溫暖,可是——
“前幾年讓你練功······”
“是是是,我非要放豬,都說多少次了。”范閑:還我的感動!!!
“嘻嘻嘻——”若若壓著聲音忍不住的笑起來。
“話說,你怎么這么了解局勢?”這便是范閑最為不解的。
范若若和范思轍也好奇起來。
“唉,實力是個好東西,知道嗎,我從澹州一出來,便有人跟蹤,不用想,澹州內,就有人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里,若不是有什么鬼,鬼都不信。再者,昨夜也多少漲了些許見識,不難清楚的。”
聽著范渾的解釋,幾人也明白了,同時也十分心驚。
“接下來怎么辦,你那婚約?”
聽著這破事兒,范渾一臉要死的回道:“不急,先隱藏實力看著辦吧,如果實在不行,再說武力解決。”
“還真像你的風格,話說,我覺得我還得去一趟鑒察院。”范閑想了一下,于是說道。
“干什么去?”這回輪到范渾不解起來,藤紫荊的妻兒的地方自己知道,昨夜游皇都后還特意去城外找了一圈,也沒想到今天就能遇上正主。
“藤紫荊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那如此一來,他也是局中之人,我們什么也沒查直接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背后之人肯定有所猜疑,安全起見,還是露個臉吧。”
聽到范閑的解釋,范渾也明白,兩人關系近了,的確可能被牽連。
“隨你吧,那我就先回府。對了,范建······呃,父親,如何?”
多年沒見過的爹,突然讓你喊父親,范渾還真沒范閑那么適應。
更重要其存在感太低,若不是回京一事,他估計都快忘了還有這檔子事了。
聽著范渾生硬的叫法,范閑樂了,若若則是有些心疼,范思轍撓撓臉,這種事,他沒經歷過,也不好說啥。
“順其自然就好。”
“嗯。”
······
待車停下,范閑對范渾說道:“回去了,你打算和父親說嗎?”
“說什么?”一臉懵比。
“實力的事。”
范渾笑了:“自然得說,知道了具體實力才好安排戰術。”
范閑點了點頭,道:“行了,藤紫荊你和范渾他們先回吧。”
待藤紫荊再次回到專座,尤其古怪的問向環兒:“這,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回車內坐著合適?”
藤紫荊對自家妻兒算是忠心不二,然而和這少女坐在車前,他怕對這姑娘的聲譽不太好,便好意問道。
然而,工具人根本不聽別人的話,范渾是最了解的,便直接應了下來:“環兒,進來。”
心中卻吐槽著,我特么是養了個侍女還是忠犬???
全憑指令運作,什么個邏輯!?
若不是這孩子能煉出真氣,范渾還以為這是和五竹同型號的呢。
哇——
范若若和范思轍看得那是一個神奇,這么聽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