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完,可意思卻通透了然,不禁有些驚訝于自家妹妹的想法。
竟然還要毀尸滅跡的么!!?
你哥我是那么兇殘之人嗎!?等等,這到底誰兇殘???
緩了緩神,笑道:“頂多是傷筋動骨,給他長長記性,若是回頭找麻煩,即便其父是禮部尚書郭攸之,卻也不至于找我的麻煩,一來找我麻煩沒什么利益可圖,二來,為此卻得罪了司南伯也不值得。此事若是范閑做的,那不用郭家如何,長公主、太子黨就會跳出來找麻煩。再說,此中水不僅渾濁,還深不見底,你最好還是別參與進來,心我領了,我和范閑只要你平安快樂就好。”
范渾也不拐彎抹角,面色少了幾分慵懶,多了幾分認真嚴肅對范若若說道。
好久未見二哥這般嚴肅,范若若神色也不禁有些躲閃起來,心中想著,二哥多年未見,平日看不出來,卻是多了不少威嚴,讓人敬畏。
“嗯,知道了,我聽哥的,可為了我,平添一個敵人,這也不值得。”
范若若有些弱氣的說著,眼睛看了看倒了一地的人,依舊不由的擔憂。
終歸郭家可能沒什么,但畢竟涉及到太子。
“行了,區區一個郭保坤怎抵得上自家妹子重要,別說郭家,太子,便是上面那位這么欺負我家妹妹,也讓他躺在這兒!走了,我先送你回去。”
聽著這霸道的話,范若若臉色有些發燙,感動是一回事,其他的,便是她想也不該去想的事情了。
二哥這般話都說出了口,她也不好再說什么,便聽話的點了點頭,跟著范渾往回走了。
······
問郭保坤這一夜的經歷如何?那定是不怎么美好。
當然,這范閑也即將體會同樣待遇,可能會稍微溫和一些,但這也取決于當事人的實際體驗···
可將若若送回家,范閑依舊沒回來。
范渾抱著當日事當日解決的想法,覺得還是再回去一趟,其他不說,至少也得教訓一下這被‘愛’打傻的家伙。
其他不說,這將若若一個人撇在這種地方,可就不怎么負責任了。
······
另一面,流晶河畔,還是那人潮涌動,熱鬧非凡的樣子。
詩文送過畫舫,本以為馬上就有個結果,范閑也沒料到,見見花魁比進趟皇宮都難,跟著李宏成先進‘樓’里長見識去了。
畢竟都是達官貴人的娛樂之所,這和心中所想,卻是有著不小差距。
各色美女如林,氣質各異,樂器歌舞,詩詞作畫,皆有能者,卻是絲毫不俗。
不過想想也是,各個京都的貴人公子看得上的地方,豈會如市井街坊般雜亂不堪。
看歸看,范閑臉上的拘謹卻是不少分毫,也是莊稼佬進皇城———頭一遭了。
所幸那邊‘評卷’也還有效率,總之有了回應。新來的花魁司理理倒是名氣不小,看著鶯鶯燕燕和客人都走出樓宇,如同追星般期待的看著劃過來的小船,范閑也是多了幾分好奇。
待到佳人婀娜之姿,小步輕踱的到了面前,范閑這才尬尷中帶著幾分打量的應了下來。
到了畫舫,先是聊了幾句,范閑便敬了杯毒酒,藥倒了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不動心?
當然不是,只是范閑心中此刻被一個女孩占據了全部,沒心思想其他的,只是待這勁頭一過,會不會動心也就說不準了。
俗話說的好,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毒倒了司理理,范閑給其解衣寬帶后,倒是頗有坐懷不亂的架勢,一個人坐在桌前,品起了酒。
而與此同時,范渾也到了流晶河畔。
知道可能的劇情,也不用多費時間,隨手抓過來個嗨皮的公子哥問了下司理理在哪里,也不用威脅,那精神頭就如同打上腎上腺素,一痛介紹,如同這貨和司理理有啥關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