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鬼魅般突然在眼前出現一個活物,多數人大半也會被嚇一跳。
而在這之上,若是這人還是個魔頭的話,估計會更刺激幾分。
郭保坤顯然著了此道。
這簡直就是醒著的噩夢,要不然就是噩夢成了現實。
總之就是兩個字——刺激。
“你!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瞪大了眼睛,神色盡顯捉急和惶恐,結結巴巴的,用另一只手指著范渾,好像見著了鬼。
范渾沒放開郭保坤的手,就這么平靜的盯著這白癡,心中嘀咕著怎么下手合適。
打的輕了沒力度,重了麻煩事兒多,看起來好像都不是好選擇。
就是郭保坤想犯罪,可結果來看,這頂多算犯罪中止,沒形成實質性后果······
范若若有些擔憂的看著范渾,身手抓住了范渾的衣袖,語氣中透著懇求的意味道:“哥,我沒事兒,別把事情鬧大了·······”
范渾聽著若若的話,雖然有道理,心中卻覺得這郭保坤還是得給他留點記性。
笑是笑著,但眼中卻沒什么笑意的問道:“郭少,你這三番五次的過來找麻煩,你說我該拿你如何是好呢?”
“什么如何,你,你趕緊放開我,你那侍女可不在!“
郭保坤看了看四周,發現那個武力不凡的侍女不在范渾身邊,膽子不由大了幾分。
這時兩個抬轎子的仆役和兩個護衛也圍了過來,大有下一刻就攻過來的勢頭,郭保坤放心了不少。
挑了下眉毛,看著樣子,果真這貨當自己是狐假虎威了!
細想一下,打一次和打兩次區別不大,畢竟自己不是范閑,與爭權奪勢沒什么厲害關系,現在有心折騰的人注意力都放在了范閑身上,那,那還想個屁!
——咔嚓!!
啊啊啊啊!
范渾念頭一通,隨手就握緊了,而被抓著的郭保坤卻倒了血霉。
“這還沒手搓大伊萬呢,你喊什么喊?”
硬生生把郭保坤的手捏成了雞爪,其他不說,骨裂還是有的。而看到此處,自家公子若是傷了,自己等人也討不得好果子,護衛不作他想也沖向范渾。
將范若若護在身后,還握著郭保坤被捏變形的手,就這么一甩,郭保坤如同擲鏈球的球似的,又像是變成了人體長槍,這么一掃而過,硬生生把四個前來救駕的仆從給掃的人仰馬翻,再起不能。
雖然被當作的武器,可力的作用卻是相互的,即便在這個科學到已經不科學的‘古代’也依舊同樣適用。
骨頭不斷也散的差不了多少,但范渾的力度控制卻是超乎尋常,看著吊在手里的軟泥,還不忘把了把脈······
“還行,死不了。”
傷筋錯骨是少不了,養個一年半載就能恢復,范渾覺得這即便不過癮,但至少短期這郭少是不能蹦跶著找抽了。
手一松,昏迷的郭保坤就流到了地上。
范若若看得也是一臉震驚,自家哥哥······還真是護自己。
她看得出來,方才二哥擋下郭保坤后,還是有所顧慮,可在自己勸誡后,卻讓二哥徹底決定了動手。
二哥是不在乎面子的,以前就常說,‘面子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這般話,自然不是為此,除此之外,自然是為了給自己出氣,心中感動著,也不由擔心起來。看方才的動靜,人撞人竟然能撞出如此動靜,她可是頭一次知道,即便自己不會武功,但也能感覺這下子肯定是不輕的。
“哥,怎么辦?要不······”
范渾放下人肉戰斧,也就回過了身,看向了范若若,正好看到若若開口,可聽著此言,看著若若的表情,范渾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