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有司機眼尖開了過來,陳問今跟著上車,惠要拒絕卻被他沉默的注視了幾秒就沒再堅持,任由他上了車。
“去香荔公園。”陳問今搶先說了目的地,惠忙說:“我要回家了,這么晚了還去公園干什么?”
“開車。”陳問今催促司機,末了又對惠說:“看你樣子就是有話要說,包間里也不是交談的地方,話不說清楚,回家能睡好覺嗎?”
“我沒有什么要說!”惠嘴里否定著,卻沒有更改目的地。
香荔公園離惠家步行十幾分鐘的距離,他們常去那活動,只是這么晚來,還是第一次。
白天有娛樂設施的區域,這時候一派死寂,周圍又是荔枝林包圍的黑暗,仿佛藏著隨時都會沖出來的危險,令人時時刻刻提心吊膽,恐慌不安。
陳問今已經很久沒有在這種時間,到這種地方了,心里也覺得不適。他想到當年的自己,在這種環境里毫無不適,甚至還覺得更舒服自在,只能是感嘆時光荏苒,而此刻則是,物是人非。
惠分明沒有對黑暗的恐懼,因為她內心的憤怒已經憋了很久,怒火把不安、恐懼全都焚燒殆盡。
“你是不是懷疑我跟阿牛有事?”惠忍著火氣發問。
這樣的問題,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的陳問今,都知道是為了后續的問題的鋪墊。當年他很認真的回答‘不是’,而現在,陳問今說的卻是:“阿牛喜歡你我知道,但我知道你的人品,腳踏兩只船的事情你不會做,只是他單方面暗戀你而已。”
“他是我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惠顯然很不高興陳問今對阿牛的誤會,于是后者也不爭論這個問題,只說:“對于阿牛的問題我們求同存異,現在還是聊我們的事情。”
“你為什么對阿牛說覺得不愿意做那種事情就是不愛的表現?”惠氣憤憤的質問,是的,這就是她委屈和憤怒的關鍵,難道只有那種事情才重要?其它別的事情全都沒有意義了?
陳問今本來就在等她這句話,于是突然把她推倒長椅上,故作含怒又控制聲音的低喝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惠吃驚又委屈,不由流著眼淚說:“你眼里只有那種事情有意義嗎?在一起這么久了,全都因為那種事情被你否定了?”
“如果其它事情全做了是八十分喜歡的證明,剩下的二十分就需要關鍵問題去證明。你如果能證明,那就是我錯了。”陳問今說著,已然動手,沒等惠來得及考慮是否抗拒,已然拽起遮擋,埋首于溫軟。
惠試圖推開陳問今的頭,試了試卻沒有效果,驚慌之后意識到狀況已成既定的事實,而她本又不能堅定的拒絕,就只是驚慌害怕,旋即又緊緊抱著陳問今的頭,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直到察覺進一步的放肆在靠近禁地,急的哭道:“不能、不能在這里!”
陳問今于是適可而止,沒有繼續刺激惠的反抗之心,于是她就立即安靜了下來,體驗著前所未有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