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夢見真實的考題,那還有沒有科學了?
惠懷疑是外星人的幫助,露露不知道外星人的事情,于是世界觀遭受嚴重沖擊。
而這種沖擊,隨著一門又一門的試卷題目的印證,變的越發強烈。
“這太不可思議了!”露露的心情十分激動,同時又有種破壞了規則的不安。“像是在作弊。”
“理解為押題壓對就好了,再說,夢里跑出來的題目,如果是作弊那也是神仙幫忙作弊吧?”陳問今看了眼外面走過去的水紋,從露露笑說:“也許是你美麗善良低調溫柔,神仙都要幫你滅她的囂張氣焰吧。走了——”
露露笑的開心,尋思著也是,總不可能是陳問今能預知題目特意告訴她的呀!
夢見了題目,這怎么能算作弊呢?
可是,她還是覺得,這事太神奇了……
這么想的人,當然還有惠。
考完試后,她跟同學對答案,結果很理想,她覺得這次成績會前所未有的出眾。
所以,通常她父親都不在家的周五晚上,陳問今得以再次隨風潛入夜。
惠還沒有習慣這種事情,少女心的她也不喜歡匆匆忙忙的直奔主題。
好在陳問今早有考慮,很耐心的陪她聊天說考試的事情,等聊的差不多了,才順著惠的話說:“那么多題都對上號了,是不是應該給點額外的獎勵?”
“都讓你進來了,還要怎樣?”惠答罷,突然想到什么,十分排斥的說:“不要讓我做那種事情呀!我接受不了!”
“只是想你幫我搓背而已。”陳問今可沒指望能迅速突破到那種程度,這年代的少女接受正常親密行為已經很不容易,更多的深入交流方式很難一蹶而就。
“我洗過啦。”惠不好意思,只好拿這個當借口。
“這是重點嗎?”陳問今看惠分明猶豫,直接拉著她走,見她要逃就撓癢癢。惠受不了,卻又不敢大聲的笑,半推半就的進了洗浴間時,又急忙說:“要不然別開燈吧?太難為情……”
“昏暗不清給了你安全感,又留有充分的遐想空間,我喜歡。”陳問今關了門,看惠在昏暗里除去睡袍,又伸手要放水,連忙湊近抱住,作勢扶著她面前重心前傾處說:“小心摔跤。”
如此臭不要臉的‘扶’,惠卻連斥責的話都不好意思說,原本設想中是好好替陳問今擦背的,卻不料此刻,身體燙的好似要燒著,于是她慌忙轉動水閥,花灑里溫水淋濕了他們的發,沖走了一些跳躍的炙熱。
惠剛松了口氣,感覺到陳問今濕熱的拂動,于是又燙了起來……
花灑持續不斷的噴著溫熱,溫水碰撞上身體,落下的聲響一陣陣的,一時有序,一時混亂,一時飛散,一時又嘩嘩直落地上。
伴隨著的,還有一陣陣時而輕柔,時而急驟的風吟之聲。
片刻,卻似漫長的遠久。
溫水順著貼身披著的濕法流落,沿著馬桶蓋,又落到水覆蓋了一層的粉紅色的小方格瓷磚上。
惠紅暈消退的臉頰上,眸子里透著滿足和眷戀,慵懶的不愿動彈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