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一心報仇,但問題是旁人到時候還得互相詢問底細,然后走流程。
跟著火姐的那群人肯定也不是好惹的善類,真盤點靠山,肯定也有底氣。
這年代王帥這類有錢的,還不足以凌駕于出來玩的等級體系之上,這年代還有不計代價的狠角色,不圖利益但圖一口氣暢快的人不少。
再過些年,治安越來越好,這類人死的死,殘的殘,牢里蹲的牢里蹲,剩下的都轉變認知,把這類行為看作是傻缺了,利益的驅動力也就越來越強了。
王帥拿了畫像復印了一疊,發給坦克等百多號人。
“多謝各位幫忙,認識他們、能提供線索的,三百塊感謝費當場給!能幫忙找到他們,或者把他們約出來的,一千塊感謝費聊表心意!今天來幫忙的一起喝酒,吃宵夜,全算我的!”王帥的爽快,果然讓來幫忙的人喜歡,而且他們也有了動力繼續喊更多認識的朋友過來。
這群人里,就有不少認識畫像的人,但交情都不深,沒有把握能約出來,尤其是現在。
其中一個說有個朋友跟這群人挺熟,于是就借了王帥電話打呼機。
過了會,回了電話,那人說了大概情況,掛了電話后,那人就說:“我兄弟說了,他約那群人出來,但他們肯定不會答應來這里,得去別的地方。他就充當中間人和事佬,至于你們兩邊能不能和解,結果如何,他就管不了了。”
“沒問題!去哪都行!”王帥說著,又問坦克說:“如果對方出來肯定有準備,你估計人夠不夠?”
“夠了!常在東街玩的來了這么多還不夠啊?一會我再從拳館里叫點強援,就算動手也妥了!”坦克覺得綽綽有余了,只要別跑出來厲害的角色的話,單純比人肯定沒問題。
王帥一群朋友里,本來就有好幾個女孩,這些來的人帶來的女孩又有不少,而且還全都不準備回去,分明不肯放過熱鬧。
是啊,連肖霄都沒見過這場面,很好奇的想看到底。
等了會,中間人回電話,說妥了,約好在清河北邊談。
王帥拿了疊錢,又問陳問今借了些現金,六個人擠一車,一車給一百當路費。
阿豹見狀主動說:“我來派!”
王帥就說:“哪能讓你干這種事情?耳洞——幫忙給大家伙派車費。”
王帥喊了坦克一起坐陳問今的車,往清河北面約定的地方開過去。
路上王帥放心不下的問坦克說:“沒帶刀吧?棍子就行了,別搞出大事。”
“放心!靠譜的拿刀,主要是壯聲勢,打的話也是用刀背,底細不清楚的我全給棍子。”坦克顯然有經驗,看起來并不驚急。
副駕駛位的肖霄忍不住說:“真的會打嗎?這么多人對方還敢動手?”
“聽中間人說對面也不好惹,在清河那邊有認識的人,他們一群以前是跟火姐玩的。火姐的老爸火龍被干掉,以前清河說了算的那些人也都早完蛋了,這些人認識的人應該也不多,如果還是以前那樣的話,我們也不敢去清河找打了。”坦克對這些事情看來知道的不少,但火龍的事情本不是小事,王帥之前就聽說過,也知道火姐這個人。
肖霄聽了有點害怕,卻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就說:“陳問今會保護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