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怕繼續被車輪,就十幾個人,最多累的出熱汗,只是把十幾個都打暈在這了,對方太下不了臺,就背離他動手的初衷了。
坦克早就不爽了,這時就叫道:“五個車輪一個還不夠啊?再不要臉,別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
剩下的那群人里,剛走出來準備動手的年輕男人想了想,抬手虛指陳問今,不咸不淡的笑著說了句:“行,你小子行!”
然后,那男的招手示意,剩下的人上前,兩個人扶架著一個到路邊,攔了幾臺計程車,坐上走了。
肖霄和幾個女孩都圍過來,關心陳問今有沒有受傷什么的,坦克和王帥他們卻只是興奮于他那一拳一個,對著兇器都不怕的膽識。
“你可真有種啊!用刀的刺的一陣眼花繚亂,你竟然就敢那么沖過去,還一拳就把他給打趴了!”王帥看的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也練的這么厲害,又沖坦克說:“明天、明天下午我就去你家拳館,看陳問今這么能打,我都迫不及待想練成了找個人揍揍!”
“興奮留著吧,打聽下跳蚤那伙人平時主要在哪個場子,乘熱打鐵過去一趟。”陳問今拉了王帥到一旁,說了剛才已經想好的主意。等跳蚤那邊醒過來了,越快再碰面,事情劃上句號的可能性越大。現在跳蚤或許還愿意認栽,拖晚了,一群人喝點酒,想著覺得掉臉面,可就不一定了。
“那不得多去點人?”王帥覺得陳問今的提議也太大膽了。
“不用,一會我進去,他們不找事愿意就此了結,那就不必節外生枝。坦克陪你在外面,再去個進去望風,有情況就出來通知你,你就直接用正道的路數解決問題。”陳問今考慮的妥當,王帥尋思著沒毛病,經過小王的事情,他覺得要么不惹上這類人,惹上了就得速度劃上句號,對方肯簡單畫句號最好,不肯的話,那他就必須上手段強行給對方劃個句號。
于是兩個人商量了幾句,旋即就讓大家伙先回去繼續喝酒。
大家伙都進去了,就坦克和薔薇被王帥喊了留下,結果肖霄卻不肯走,追問他們是不是還有什么事。
王帥覺得不好瞞她,就把計劃說了。
“我也去,本來就因我而起,剛才都連累陳問今跟人動手了,多危險呀!怎么能看你們過去,我卻置身事外?”肖霄堅持,王帥和坦克本來按計劃也是在外面等著,也就讓她一起同行。
車上,陳問今說了安排,肖霄就說:“我陪陳問今進去!”
“……”王帥十分無語,陳問今就勸說:“她們記得你,起不到望風的作用。”
“但是在外面等,什么都不知道,很擔心。”肖霄如是說,薔薇就說:“沒事的,你的大哥大可以跟陳問今保持通話狀態,他們說什么都可以知道,雙重保險。”
坦克忍不住問了句:“黃金啊,那、你一個人進去,萬一對方要找你麻煩,王帥臨時聯系人也來不及救你吧?”
“對呀!”肖霄恍然大悟的意識到這個問題,語氣都急了起來。
“沒事,有情況我也能拖著時間。”陳問今說罷,王帥的電話響了,托請的人說在跳蚤的場子里看見他們回去了。
“薔薇先進去。”陳問今考慮他如果進去,對方認出來了,可能會對他后面進去的人多兩分留心,雖說剛才跳蚤的人應該沒見到人群里的薔薇。
“嗯。”薔薇下車,過去了。
陳問今等了幾分鐘,才下車進去。
酒吧不小,但是,人卻不多。
就三三兩兩的十來桌人,其中有一桌人還是王帥托請了來探路的朋友。
薔薇坐在吧臺,托著臉頰,仿佛心情不好,一個人在這里打發寂寞。
跳蚤跟幾個人在二樓欄桿旁坐著,有人看見陳問今,連忙跑過去說,于是跳蚤和那幾個剛才都被打暈了的人,全都站在欄桿旁,看著陳問今在吧臺旁坐下。
“有緣千里來相會啊!”跳蚤深吸了口煙,把煙頭往地上一丟,狠狠碾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