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肖霄喜歡用浴缸,但今天不想讓陳問今等的太久,就選擇了沖浴。
只是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陳問今已經吃掉一碗面,一包薯片,一盒十個小雞腿了。
肖霄抱著衣服,站在那,看著,噗哧笑出聲,忍不住說:“我還擔心你等急了,你吃的很開心呀。”
“胃是滿足了。”陳問今打量著肖霄濕著的頭發,加上此刻的環境,仿佛是睡前儀式的一節,又連忙打住歪想。
肖霄被他看的有些慌,誤會了的連忙解釋說:“這里的衣服還沒好好收拾,剛才沒空仔細找,隨便挑了這條粉色的裙子,有點太孩子氣了是吧?嗯……一會我換件。你先去洗澡吧?”
“沒事,這裙子看著挺可愛的。”陳問今拿了新買的衣服站起來,進去前又說:“阿美她們來了的話,提醒一聲,我比較慢。”
“嗯。”肖霄答應了,看陳問今進去了,又回了房間,在衣柜里挑衣服。
但比劃了一件又一件,最后想了想,還是換回了那條粉色的裙子。
肖霄對著鏡子又轉了一圈,笑著說:“嗯,我也覺得很好看,還是你吧!微笑——真美!”
肖霄出來客廳,看見陳問今打開剛吃的薯片,拿了吃著,又打開電視。
片刻,陳問今出來了,見阿美和薔薇還沒上來,不禁奇怪的說:“這也太能逛了吧。”
“我給她打電話。”肖霄說著,拿了陳問今的手機,聽他說了密碼之后,很奇怪的問:“那次聽你跟王帥說生日是陰歷七月的呀?怎么密碼是十二月?你妹妹的生日嗎?”
“不是。”陳問今沒說是誰的,因為他總不能說,那是他未來孩子和老婆的吧,還不得被肖霄當神經病?
肖霄有點奇怪,懷疑是黃惠的,卻又不好再問了,因為她聽阿美跟蝴蝶聊天提起過,蝴蝶的生日不是十二月。
打完電話,肖霄去取了碘伏,棉花,止血貼。她早就看到陳問今拳頭的傷口了,堅持要幫他消毒。
“這傷口是什么時候弄的?”肖霄沒有打架的經驗,很費解。
“拳頭沒有經常進行擊打練習,皮膚嫩,太用力就會承受不住作用力而裂開,更嚴重還會骨折。”陳問今說著,抬起手肘,看肖霄繼續幫忙處理,又說:“這里可能掛到那家伙脖子上的鐵鏈了。”
“謝謝,一次又一次連累你。”肖霄覺得已經沒辦法表達感激了,被陳問今接二連三的拯救,一次次都從噩夢的邊緣被拽了回來。
“碰上了,沒道理袖手旁觀,不用太放在心上。”陳問今本來也知道,不是紅顏多禍水,是禍水就愛淹紅顏。為啥紅顏多薄命?因為禍害多唄。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呢?”肖霄涂抹著碘伏,想著,說著:“其實我還做過幾次噩夢,也想過許多次,如果不是你救的話,我會遭遇什么。想著,就覺得可能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所以,我包里放了小刀,就想著再遇到壞人傷害,就跟他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