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剛知道,反正他忍不忍得住,你都是看戲。”陳問今知道王帥不在乎阿豹什么時候點火,否則的話,就會避免眼前的情況了。
好幾個男的都火了,覺得阿豹說耳洞太過份,而這些人就算本來跟耳洞的交情談不上特別好,但比起阿豹,無疑跟耳洞認識的更久,相較于不討喜的耳洞,阿豹在他們眼里就是狗,還愛擺闊炫耀,又聽他說耳洞被男人搞的話,也就特別憤慨。
“告訴你啊豹狗!你今天如果胡說八道,就別怪大家不給你臉!”
坦克連忙打圓場說:“都干嘛呢?都是兄弟,快坐下、都坐下了!”末了,他又對阿豹說:“不過你說耳洞的話是什么意思?這種話不好亂說。”
小吉沒見過這種架勢,看剛才好像一群人都想打阿豹似得,才知道阿豹很不得眾人喜歡。
阿豹本來也無所謂眾人喜不喜歡他,他打定主意以后不跟王帥玩的,也就不在這個圈子里,現在看到這些人的反應,更知道他在這里只有陳問今和坦克會幫他,就更覺得和這群人一塊玩沒有意義了,于是說話也就沒什么顧慮,嘲笑的說。“以前也不見你們這么喜歡耳洞,現在看他賺點小錢了,還有可能帶上你們了,就一個個的突然把他當好兄弟了啊?可惜啊,你們在浪費感情!耳洞傻了吧唧,上船才幾天,打個牌賭個錢罵罵咧咧,被人訓斥閉嘴,還不識趣,輸多了還跟人吵架對罵,結果被船上幾個人搞咯!別人是打架頭開光,他是得罪人屁股開花!這傻貨還能帶你們上船?想跟著他被人搞啊?”
眾人聽阿豹說的有板有眼,而且態度篤定,雖然討厭他,但也沒誰覺得阿豹是造謠的人。
小翠又急又擔心,卻又一次次的自我安慰的想著:不會是真的,肯定不會是真的……
坦克看她那樣,也很擔心的追問阿豹說:“你從哪聽說的?會不會搞錯了?這種事情沒把握不能亂說的啊!”
“我早就說過的了,我朋友多,有心打聽,就能搭上線。有朋友認識耳洞同船的人,知道我留意耳洞的事情,在港口就國際電話第一時間告訴我了!耳洞的船回來是下周四是不是啊?小翠我告訴你,下周四他回來時,還會被人搞好幾回!船上的人要把他弄到那邊被外國人搞,回來了再趕他走!你啊,還是打聽下,給他買好藥準備著吧。”阿豹說完,又故意長哦了一聲,補充說:“對了,你還是離開他安全點哦。誰知道他會不會被傳染了什么病?”
一雙雙眼睛,都同情的看著面如死灰的小翠。
是的,耳洞打牌的牌品不好,這里認識他久的人都知道。
關鍵是,阿豹這些話聽著就不是無中生有,早先阿豹就說過認識的人多,意思是要打聽耳洞的事情。
“不會那么變態吧?打個牌,耳洞也就是說說粗口,又不是指著鼻子罵人,至于那么搞他?”有個少男覺得這種事情簡直不可想象,太可怕了。
“沒辦法,我也沒想到。但是耳洞船上的人是這么告訴我的。”阿豹故作無奈,看著小翠面如死灰的模樣,他仿佛看見了耳洞的臉,不由份外解恨。
“……阿豹,你真的認識耳洞船上的人?他們、他們真的對耳洞做了那種事情?還要趕他走?”小翠其實已經信了一大半,只是還不愿意接受,就希望只是阿豹胡說。
“耳洞船上是不是有個叫米糕的啊?還有個叫蛇皮的,還有個叫猥瑣佬的,耳洞應該跟你提過吧?我如果胡說,能知道他船上有誰?搞他的就是猥瑣佬,看著瘦弱,但包養猥瑣佬他姐姐的男人在道上牛,船上的人都很給猥瑣佬面子,耳洞大概以為猥瑣佬可以惹,結果懟錯認了!”阿豹如此明確的說詞,徹底粉碎了小翠最后的幻想。
熱淚,當即奪眶而出……
一群女孩紛紛勸慰,本來義憤填膺的幾個男的也都無言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