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背叛家庭,出軌。這樣的人可以懲處吧?”肖霄說著,神色間透著明顯的私人情緒。
“……這個,你不會說的是你……”王帥懷疑是肖霄的父親,如果是的話,他只能自抽耳光了,這事他不敢干,也不能干!他哪能去坑他爸的靠山啊?除非他瘋了。
“當然不是!只是個不相干的人,就是看不慣。”肖霄分明不想吐露實情,但這種隱瞞,其實已經足夠讓王帥陳問今有所猜測了。
“那我肯定同意!咱倆加起來就是兩票了,直接可以執行,陳問今怎么說?你總不能反對吧?”王帥尋思著陳問今不至于這么不給肖霄情面,只要不反對,哪怕他選擇棄權,這事也就成了。但如果投反對,會抵消了一票,就不夠兩票了。
換言之,他們三個人,執行懲惡的目標,只需要兩票贊成就可以,但每個人又都有一票否決權。
“那得看肖霄打算怎么懲惡,超過一定范疇了我就得反對了。”陳問今懷疑肖霄的個人情緒夾雜的太濃烈。
“反正要讓這人付出代價,有多慘就多慘!這種人,有什么值得可憐!”肖霄這情緒,流露的明確無疑。
王帥尋思著這話簡直是在讓陳問今反對,于是他就不急著說話了。
陳問今看著肖霄,直言說:“我的態度一直很明確,對等范疇,也不是說僵硬的必須絕對對等,但總得有個差不多。你的個人情緒很濃烈,透著股恨之欲其死,以及你認為這個人罪該萬死他就該死的濃烈情緒。如果說明確一個范疇,我會支持;超出對等范疇較多,我會投棄權但不妨礙執行;超的太過份了我必然反對,不能說一個小偷偷了我的錢包,里面有我珍視的東西,我特別難過,所以這個賊就應該是死罪吧!最多我要泄憤,也是揍他一頓或者設法整他一頓,結果也應該有一定限度。”
王帥觀察肖霄神色,發現她顯然愿意聽陳問今的,沒露出什么不高興的情緒,只是有些不甘愿,這才開口說:“要不這樣,這家伙背叛了家庭,讓他被家庭拋棄;他外面出軌的事情,也能設計了讓他暴露本性,被外面出軌的女人拋棄。最后落個雞飛蛋打的結果,順便把他的工作也弄沒了,再不然中間設計操作下,逼他借點錢欠點錢。家也沒了,情人也沒了,工作沒了,還欠了一筆天天滾動的債,也夠他慘的了。”
“算了,當我沒提吧。”肖霄突然這么說,王帥連忙說:“別呀!就這樣你還不滿意?那可以再商量對吧,要不設計個事故弄殘了?”
“……算了,當我沒提吧。”肖霄看王帥還要再說,就截斷了話頭說:“也是我沒想清楚。其實也不能讓他沒了家,沒了家更麻煩。弄殘什么的不是成了買兇犯罪了嗎?哎,陳問今說的對,我個人情緒太強烈了,提這個人根本就不合適。不說他了,李香的事情有消息了嗎?坦克說陳問今猜了個地方可能有線索,他晚上去,是哪呀?”
“怕你跟阿美著急直接去打聽,等坦克消息吧。”陳問今說罷,見肖霄有點急切的樣子,又說:“就算坦克沒打聽到什么,我猜那里肯定有人跟李香關系不一般,那人肯定會告訴李香有人找她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至少可以敲山震虎,讓李香有點危機感,她如果不想橫生枝節,有可能會對阿美罷休。”
王帥想著薔薇之前的提醒,問了句:“陳問今你肯定阿豹不會找阿美的麻煩?他說話可信?”
“幾塊錢吃吃喝喝的小事耍著玩似的玩笑性質的事情不提,關鍵問題上阿豹對我說話一直很靠譜,他既然讓我提醒阿美了,又說了他不會對阿美做什么,如果言而無信,那不是變成利用我放松阿美警惕性的欺騙行為了?”陳問今對此還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