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注這些的,在這年代還是少數派。
王帥本來是不關注這些的,也不知道有人在關注,只是他本來用的就值得被關注。
跳舞機上兩個女孩連跳了幾場,期間對王帥頻頻關注,沒跳了之后,兩個女孩直接過來,紅頭發高點的那個主動搭訕說:“你的手表不錯,多少錢買的?”
那女孩說著,抬手捋了捋頭發,手腕上也帶了塊表。
另一個女孩也戴著表,目光也落在王帥臉上,對于表都沒帶的陳問今,她們是暗覺可惜的。
很顯然,王帥覺得這樣就沒那么好玩了,于是望著陳問今說:“這表我記得是你送的吧,你多少錢買的?”
兩個女孩的目光瞬間聚焦陳問今臉上,都很詫異。
陳問今一點都不感謝,就覺得王帥是給他添麻煩,于是就一本正經的說:“我怎么可能買這表?是你去年送我的,我沒戴,今年又送回給你,你自己一點都不記得嗎?”
“是嗎?”王帥做恍然大悟狀,想了想說:“好像是,當時不知道送什么禮物,隨便拿了塊表也沒細看,你不說我都忘了。”
王帥見陳問今不接球,他只好把球接了回去,順勢炫一波。
個子高一點的女孩懷疑的問他:“帥哥、有沒有這么夸張啊?你家名表多到不記得?吹的有點過哦。”
“要不要打個賭,如果是真的怎么樣?”王帥打量著,饒有興趣,至少有推一波的新鮮感。
那女孩有點遲疑似的考慮了會,然后下定決心似得說:“二十塊表為準,有嗎?有的話算我輸,你說想怎么樣都行!”
“一言為定!現在?”王帥沒想到有這收獲,既然如此,他當然覺得履約比玩跳舞機有意思了。
“行呀!反正沒去上課閑著也是閑著,拖久了你問人借表湊數怎么辦?”那女孩一點不怕,那是,她大約心甘情愿輸這個賭約,她若輸了,王帥就是帥氣又多金,她干嘛不開心呢?贏了才會失望吧。
陳問今發現跟王帥這種事精在一起,想安靜度日就是說夢話。
上了車,剛才跟王帥打賭的那個女孩又問:“這車是誰的?”
“誰在開是誰的咯。”王帥笑著回答,那女孩又懷疑的說:“不信!讓我看看證件,也打個賭,如果真是他的車,我朋友就是賭注。”
比起跟王帥的賭約,這一局就假的連表面功夫都不好好做了。
王帥看了眼那女孩,就說:“也是輸了怎么樣都行?”
“對呀!她害羞,我可以替她做主。”紅頭發的女孩答應的很干脆,她身邊的朋友則有點臉紅,很不好意思似得,連連捋頭發,沒說話。
“今天你們倆注定要輸。”王帥直接掏陳問今口袋,拿了錢包出來,把車的假證件和身份證一起亮給兩個女孩看。“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