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一個人去。我留下看著椎名桃子,她暈厥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蘇醒。”肖芃忽而轉變一開始的決定,堅持留下照顧椎名桃子。
“這,好吧。”關雅琪并不需要推開第一車廂的門,因而一直都是敞開的。
她順著地面上的墨綠色血跡與那玻璃碎片向著第一車廂走去,第一車廂里的座椅套似是被什么動物的爪子撕裂,“這種痕跡,不太像是人類用刀子割破的。”
關雅琪在這漆黑一片的車廂里繼續向前走著,但微薄的月光總是照不到一些偏僻角落。
偏僻角落里有一條如同金子亞里紗所在的木屋里的蛇在吐著杏子。
“怎么如此安靜?這里不是輝月杏梨所說的有廣播室嗎?可是卻聽不到任何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就像是隔絕了聲音一般”關雅琪雖感不對,但還是向著前面走去。
即使找不到廣播室,關雅琪也得找到這輛列車的駕駛室不是?
“廣播室和駕駛室在哪里呢?”關雅琪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期間蹭過很多座椅套。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到底在哪里呢?”關雅琪走到車廂中間時,發現一個小門。
“這里是廣播室嗎?打開看看。”關雅琪便想著便打開了這個小門。原來里面是每個列車車廂里都會有的洗手間。趕緊將門關上后,又向著前面走去。
“方才那個小門里的洗手間并沒有洗手臺和鏡子。只有水桶和裝滿的水。”關雅琪想道。但這不屬于線索的范圍。
于是在第一車廂的最前面,發現了一個金絲線邊包起來的門框周圍。“難道這里就是廣播室?”
她看了看門牌,發現并沒有什么文字可以證明這個房間是有什么用處。而當她將手放到門把手上時,一股微弱的電流撲哧到手上,見狀,她趕緊放開門把手。
“這扇門是有電流過嗎?還是說只是我的錯覺。”當她第二次緩慢地伸出手放到門把手上時,方才的電流感覺消失了。
“所以說果然是錯覺嗎?”她輕輕擰了一下門把手,發現可以擰的開,但她要不要進去這個門后的房間。
就在這時,她發現擰開門后,門框上的金絲線邊的金絲線竟如同活物一般動了起來。
“這,我要不要松開手?可如果松開手后便再也打不開這扇也許有線索的門,該怎么辦?誰來給我出出主意?”關雅琪此時陷入了無限糾結中。似是以前沒有檢查出來的糾結癥。
...
雪山木屋
“郭玉嬋信上所說的新人還沒有到達這里嗎?我真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呢。”金子亞里紗跪坐在榻榻米上,忽而覺得無聊。起身想去門外的護欄里拉出雪橇犬去山下看看情況。
就在金子亞里紗剛走到門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