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婚是一種病,這是父母的心病,也是被催婚的子女的心病。雙方都是被逼的,但是對于子女來說,這種心病更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妥協。
名玉霞的媽媽叫程菊英。六十年代的女性的名字都是這么的有特色。建國、建軍、菊花、蘭香什么的。所以程菊英也是個很典型的中國式的媽媽,對于子女的事業和婚姻最為操心。她們的生活基本上就是維系在子女和后輩身上的。
鑒于替名玉霞看孩子的吳老頭的表現不佳,于是他就被感到鄉下去了,自己親自上陣,來給吳子義帶孩子。順便要解決名玉霞的終身大事。作為一個年輕的女人,如果沒有丈夫的話,帶一個孩子,會很辛苦的,這是程菊英的潛意識里的認為。
“媽,今天朋友有約,我不能去相親了。”名玉霞很高興的給程菊英打電話。
“啊呀,那怎么行呢,我都和對方說好了的。是你黃阿姨介紹的,小伙子國外留過學,現在是外資企業的高管,年薪兩百多萬呢,配得上你的,主要是以后你們的孩子肯定也是高智商的啊……”
“朋友等著呢,先不說了啊,聽不清你說什么……掛了啊!”掛斷電話,名玉霞吁了一口氣,又給吳子義發信息。
“暫時搞定了,等我回來。”
吳子義發了一張照片,是干鍋牛肉沫和蒜蓉蝦的照片,看起來很有食欲。名玉霞輕快的笑,連開車都覺得能夠飚出一道兒光影出來。確實覺得車都比平常要輕快很多。只要是能夠擺脫那些麻煩事就行。
風風火火的進門,正好吳子義系著圍裙端菜出來,將一個湯放好,名玉霞也將包一扔,猛地包住吳子義,還使勁的緊了緊:“別動,我抱一會兒。”
吳子義就不動,讓名玉霞抱著。名玉霞抱了一會兒之后就松開笑:“別笑我,我被我媽催煩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跑過來了。我爸也太不給力了。”
松開后,坐下來,吳子義嫌棄:“去洗手。”
名玉霞就嘻嘻的笑,還親了吳子義的臉頰一下,就像是偷襲得手的小姑娘一樣,得意洋洋的笑著去廚房里洗手了。
都是她愛吃的菜,坐在桌子邊,看著吳子義倒了兩杯酒,臉蛋就開始發紅了,她可是知道吳子義開始倒酒是什么意思的。酒后那啥唄,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一起了,說實在的還有點兒想。
“吳老頭不給力,不過應該不會是他告的密。他的人品還不錯的。”吳子義給吳老頭開脫,還笑,“問你一個問題啊。為什么你爸姓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他是一家的呢。”
“我到時想什么時候你能和他成一家呢!”名玉霞喝了一口酒,臉蛋有點兒發燙,湊過去,和吳子義的臉碰了,“感覺一下,是不是有點兒燙了?”
“先吃菜,后吃你,先和我說說這個。”
“后爸,我還沒滿月的時候,就過來我家了。人挺實誠的,對我也挺好,對茜茜尤其好,就是在我媽面前有點兒慫。沒關系,都慫了幾十年了,估計這輩子就這樣了。我媽強勢,所以看起來是有點兒沒地位。”
“相親的都是些什么人?”吳子義很好奇,他只參加過一次葛蘭的相親,相親對象是個四十的成功男人,挺有涵養的,不過40多的成功人士還要靠相親,還是有點兒不靠譜的,特別是相親的對視二十多的姑娘。
“有律師、有老板、有文藝工作者……五花八門的,看起來都一個個的挺像是成功人士,不過……在我面前也就那樣了。”名玉霞還是有氣場的,“說起話來都很好聽,也都很有教養,今天的一個還是國外回來的外企高管呢,畢業于美國名校,我是不是真的很搶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