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起碼我看起來,你應該是那種和吸引人的那種女人。”吳子義說實話。
名玉霞馬上就扭動了一下腰肢,眼光看著吳子義,都快拉出絲來了,柔的不行,稠得如蜜,對吳子義的表揚全部笑納了。
“我也知道這點啊,但是男人看女人就是只會看女人的外表和風情嗎?”名玉霞就笑,“這些人全部都是未婚的,從未有過婚史,卻心甘情愿的來和我這個有一個孩子的單親媽媽來相親,我反正覺得這不是我的魅力,而是金錢的魅力。”
兩人正聊著,忽然名玉霞的電話就響了,她看了看手機,皺起眉頭,對著吳子義有些無可奈何的笑,接通了電話:“喂,萬先生,是的,是我,對不起……我真的不想浪費時間,我已經和我媽說了,以后我也不會再去相親了。是的……對不起,我現在有男朋友了,對……我在和我男朋友一起吃飯,我媽并不知道這個事情……再見。”
掛斷電話,名玉霞就對吳子義眨了下眼睛,有點兒調皮。
“你打算和你媽攤牌嗎?”吳子義問。
“是啊,你是不是怕了?”名玉霞看吳子義,又眨眼睛,“如果怕了,我就隨便賣一個人,替我背黑鍋。”
“找個時間我和你媽見一面吧!”吳子義說,“有些事情能夠瞞一輩子嗎?”
“別管了,我們會一直這樣好好的,我可不想破壞現在的這種局面。總得有辦法讓我媽死心的。”名玉霞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吳子義的臉,對剛才他的回答十分的滿意,沒有絲毫的猶豫,挺有擔當的。
酒后的名玉霞特別的主動,甚至比以往都主動瘋狂。吳子義都有點兒想起一瓶酒的廣告語了:難舍最后一滴。
很疲倦的睡覺,第二天名玉霞又能夠滿血復活。喜滋滋、美美噠收拾完了自己之后,看著吳子義也起床了,就笑:“聽說小區外的常陵市米粉店快要關門了,一起吃早餐去啊?吃一頓少一頓了。”
“走啊!”吳子義收拾完,也是神清氣爽,兩人昨晚配合不錯。名玉霞也充分的展示了作為一個成熟的年輕女人的精力和技巧,而吳子義也展示了自己年輕力壯的體力和耐力。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而已。
在早餐店吃著米粉,老板娘對吳子義強顏歡笑,還勉強的恭維了一句名玉霞:“今天的水色真好啊,女人啊,就得好好保養,保持年輕,男人是靠不住的,得自己靠自己才行的。這世道……”說到這里,又說不下去,轉身走了。
“挺可憐的!”名玉霞有同情心,但是沒有亂好人,“生活給與我們的,有時候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卻非要你強行的收下去。”
“今天有點像哲學家啊!”
“去你的。”名玉霞對他翻白眼,還拿腳虛踢了他一下,“快吃。”
吃完之后,老板娘沒有過來收錢。吳子義去買單,老板娘就說:“今天不用給了,反正我今天進的米粉不多,賣完了就不賣了。明天就沒得吃了。今天下午我們就回常陵了。”
吳子義掃了一下碼,堅持付了錢。生活各有各的不容易,他不會欠這個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