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媌回來了,只不過在經過了22天的時間之后,她一回來就和吳子義去了越麓山的愛晚亭。至于學校的考勤,對她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約束力。反正她又不是正式的學生,誰能管得住她呢?
“如果每年的秋天在這里坐一坐,看看紅于二月花的楓葉,再來一桶方便面,是不是感覺很不錯?”吳子義沒有吃方便面,但是卻喜歡看吃方便面的人甩手的那一刻,很滿足、很瀟灑的離開。
利媌就笑嘻嘻的說:“嘿嘿,你還被不信,所謂‘霜葉紅于二月花’其實不過是自己的一種臆想,杜牧就是個喜歡臆想的詩人。嘿嘿,有種‘天不生我杜牧之,大唐萬古如長夜’的傻嗶個性,我喜歡。”
“和這首詩也有關系?”吳子義轉頭看利媌。
“沒關系,其實越麓山的愛晚亭和這首詩也沒關系啊,這座亭就是根據這首詩在乾隆年間建成的,所以我們只能看后來栽種的紅楓葉,卻不能感懷當初詩人的情緒。”
“走吧!”吳子義興趣索然,其實他也是知道的。愛晚亭旁邊就有石碑刻錄了當時建造這座亭子的時間和建造亭子的人。是當時越麓書院的院長羅典。這幾乎是很多星沙人都知道的事情,吳子義沒道理不知道的。
只不過有些事情被點破了就沒有意義了,沒有點破的時候,還能夠自我陶醉一下。
兩人一前一后的在山路上走。
“我知道銀月劍被誰偷走了。”忽然利媌就蹦跳到了吳子義的身邊,說道,“現在銀月劍在長安。”她用了一個唐代的都城的地名,而不是現在的地名代替。
長安啊!吳子義不禁思緒有點兒飛揚了。
大唐的長安確實是一個傳奇的地方,也是中華文明繁華鼎盛的地方之一,在歷史長河中從來沒有看低過它的位置,哪怕是現在有些衰落了,但是長安就是長安。
唐代太繁華了,以至于在世界上至今在存在它的傳說。唐代的明君、名臣;唐代的詩歌、書法;唐代的歌姬、不夜城;唐代的陌刀、劍圣;唐代的虬髯客、紅線女;唐代的華清池、一代絕色……
“讓人有點想象力了。”吳子義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加快步子往山下走去。來愛晚亭看看,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心愿,順便還可以和利媌聊點兒事情。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吳子義大笑,看了看利媌,笑道:“若是有幸去大唐鼎盛的時期去看看,倒也不虛此生了。可惜了,可惜了。”
“也沒什么可惜的。即便是鼎盛時期的大唐,和現在又有什么不同呢?差不多的吧!”利媌也有些感慨,但是小姑娘的本色依舊不改,走路一蹦一跳的,抓住吳子義的衣角。
兩人從山間下來,懷古吊今的情懷也就沒有了。一抬頭滿大街的都是汽車和匆匆的行人,那種山間的感觸,頓時就化為烏有。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感觸而已,真要去了唐朝可能有會后悔,想念現代社會的繁華和便捷。
找到了自己的跑車,吳子義和利媌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