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和女人的那點兒事情,如果當成是游戲,那就真的不是事。如果太過于執著了,那就是天大的事。吳子義還真的不是很在意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最多就是除了和名玉霞做點兒運動之外,他連周青青都還沒有下嘴。
這種事情隨緣而已,時候到了,自然就有。遇到對眼的,可能就會滾一滾。這是一種心態,即與吳子義的經歷有關,也與他現在原來越強大的氣運有關。
秋山繪美這種目瞪口呆的模樣和張碧云都覺得目光都凝滯的樣子,吳子義其實也并不是有多在意。徑直走到張碧云面前,蹲下來,看了看她的腳,笑:“扭到了筋了,沒事,我給你揉一下。”
也不等張碧云同意,就一只手捏住她的腳背,另一只手就按在了她的腳踝上。扭到筋,揉一揉的話,可能會更痛,而是應該先從扭到的那根筋周邊慢慢的開始揉。
秋山繪美看吳子義抓張碧云的腳,就笑:“師父,感覺好不好啊!”
“你是說捏腳的感覺?”
張碧云聽著兩師徒對話,簡直恨不得一覺踹過去,將吳子義給踢飛了。但是又不敢,豪門公子啊,現在平易近人,是因為還沒有覺醒豪門公子屬性,一旦覺醒了,自己踹他一覺還不得記恨自己?
只能狠狠的扭過一半的腰肢,屁股坐著不動,但是卻能夠拿眼睛瞪秋山繪美了。誰知道秋山繪美根本就沒有朝她看。而是對著吳子義像是喝了酒一樣的哼哼唧唧:“師父……我的腳也扭到了,剛才喊你的……哎喲……”
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啊,誰不知道你是裝的?
張碧云覺得這個日本女人實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了,但是還是忍住了,就假裝關切的說道:“吳子義,要不你先幫繪美揉吧,我等一等也是可以的。”說著還覺得自己的手支撐不住身體了,輕聲的“恩喲”的悶哼一聲,軟軟的躺倒在了甲板上了。
即便是平躺,她的資本也是很不錯的,這就是她敢躺倒的原因。
呦呵——這是不要臉了啊!
秋山繪美直接就將一條大長腿擺在了吳子義的身邊,兩只手往后撐著,半支起了上半身,肩膀還左右搖一搖,但是這一搖,就比這平躺的威力大多了。真的是讓人嘆為觀止。特別是從襯衫中都快呼之欲出了。
很淡定的瞥了一眼,吳子義就一巴掌拍在了腿上,“啪”的一聲,然后就不管她了。秋山繪美居然“哎呦”一聲之后,還在甲板上滾了兩滾,兩條腿越發的沒有底線的要往吳子義盤著的腿上蹭了。
“痛死了,痛死了!師父……要揉……”
特么的,這誰頂得住?吳子義果斷的額呵斥一聲:“趕緊滾,不然你會后悔的。”他現在是絕對有點兒后悔了,特么的,日本女人這么變態,當什么徒弟啊,當個女奴倒是恰如其分的。
秋山繪美還要打滾,嘴里還沒有哼出來,就覺得腳腕一緊,隨機身體就騰空而起,隨后就聽到“噗通”一聲水響,隨即一聲尖叫聲才從水面傳了上來。
“啊啊啊——”張碧云驚呆了,這是什么操作?一言不合就扔到海里去了?她一驚,整個人上半身就“嗖”的豎起來了,坐的筆挺筆挺的,哪里還有什么嬌柔弱不禁風的樣子,瞪著吳子義,“這……這……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