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有人會的!”吳子義淡淡的說了一句,“別動啊,動了你這只腳就廢了!”
嚇得張碧云頓時不敢動了。見識了剛才吳子義的兇殘,她要是被扔進了水里,估計淹不死的話,也得去掉半條命了。不劃算,最多……最多不再想什么少奶奶的事情。畢竟自己追求的事藝術事業,而不是為了成為豪門媳婦,真的是這樣想的。
“坐著別動,好嗎?”吳子義說話絕對的很輕柔。
張碧云伊一臉驚恐的點點頭,然后稍微的平靜下來,心理已經在想了:游艇上這么多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對自己?肯定不會啊,而且還有三個男人在呢……紳士風度,不會不要了吧?他們是師徒關系……
心里已經轉了好幾個彎了,但是還好吳子義按著她的腳,很快就起來了,拍了拍手點點頭:“差不多了,走幾步試試看。”
張碧云站起來,走了幾步,試探著看了看吳子義:“好……好了,謝謝啊!”
吳子義點點頭,轉頭看船舷那邊,賴成剛已經放下舷梯將秋山繪美撈起來了。不過秋山繪美甩了甩頭發,看吳子義對自己看過來,還喜笑顏開的揮了揮手。事實證明,師父不是討厭自己,這明明還在看自己別撈起來了沒有,挺關心自己的唄。
“師父——”秋山繪美巴巴的跑過去,到了甲板上,還擺了個胯,做了個poss,笑嘻嘻的,“剛才嚇得我的小心臟……”
“好好說話!”吳子義瞪了她一眼。
秋山繪美就緊挨著吳子義坐下來,還轉頭看賴成剛有沒有跟上來,發現賴成剛沒有跟過來,他很自覺的不參與秋山繪美和吳子義之間的事情。這種事情怎么說呢?雖然自己是徒弟,秋山繪美也是徒弟。但是秋山繪美是女的啊。
男師父、女徒弟之間的那點兒事情,武林高手之間都喜歡。楊過不就是喜歡了姑姑嗎?花千骨還喜歡白子畫呢,這有什么,刺激啊!以后自己是不是也考慮收個女弟子?不能當著師父的面,免得被撬墻角……
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情,總是能夠被人遐想聯翩,又被人津津樂道。所以賴成剛自覺地很聰明的沒有跟著秋山繪美爬上去。要作妖就讓日本女人一個人去作妖算了,自己玩不起,因為自己是男的,師父也是男的。
“師父,我……我就是覺得……哎呀……襯衫都濕透了……哎呀……”
吳子義感覺到鼻子有點兒熱,扭過頭都不看秋山繪美,也不看張碧云,擰著脖子就朝著舷梯走下去了,一個個的不省心。
晚上的時候,眾人將游艇上的食物都拿了出來,都是冷盤,在船艙的餐廳里擺滿了。搞了個冷餐會。吃吃喝喝的,又開始唱歌。
這個是張一然提議的,畢竟有張碧云在這里,誰都想聽一聽她一展歌喉,吳子義也比較期待,因為張碧云唱歌的時候,真的是另外一種氣質,完全和她現在這種小受的神情大不相同,那種自信幾乎是與生俱來的。
“一首‘涼涼’送給所有人!”張碧云說著還故意的看了吳子義一眼,心理在哼哼了,涼涼,知道送給誰的嗎?送給你的,這么粗暴的男人,結婚了還不是家暴男?想要我出賣自己……也不是不可以,除非立個協議,結婚之后不準家暴,不然讓你涼涼。這首歌的深意,希望你能明白。
吳子義明白個毛線,他還納悶呢,你唱個“涼涼”,干嘛還對著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