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特別吩咐,暫且不要對大德寺動武,先將大德寺圍住,等統領面圣后再做決定。”
“我等已證實大德寺窩藏刺客!”
張如蓮說著,將法雅往前一推。
“此人是大德寺住持,我正要將其押解回府!”
那名昭武校尉雙眼一亮,接著瞧了瞧法雅。
“快去將所有僧人抓起來!”張如蓮命令道。
“是!”那名昭武校尉抱拳應道。
“你二人與我一起押解法雅回府!”張如蓮指了指站在昭武校尉身旁的兩名士兵。
為了預防中途有法雅的同伙伏擊,她需要兩個幫手。
張如蓮把法雅交給那兩個士兵,然后大步往門口走去。
“嗒嗒嗒……”
“噔噔噔……”
張如蓮等人剛離開大德寺門口,就聽到一陣馬蹄聲和一陣腳步聲傳來。
馬蹄聲和腳步聲越來越近。
很快,一個身穿緊身華服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來到張如蓮面前。
跟著他身后的是四五十個手持兵刃的府兵。
“吁!”
身穿緊身華服的男人勒馬停下。
他大手一揮,身后的府兵隨即圍攏上前,把張如蓮等人團團圍住。
張如蓮等人抽出橫刀,怒視來人。
其他幾個原本在大德寺門前守衛著,防止大德寺里面的人逃跑的天策士兵也手持兵器沖了過來。
“爾等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蒙著臉,攜帶兵器出現于佛門清凈之地,所為何事?”身穿緊身華服的男人掃了張如蓮等人一眼,冷聲道。
“駙馬都尉,請救貧僧!”
不等張如蓮開口,法雅便搶先道。
被稱為駙馬都尉的男人眉頭一皺,盯著法雅,急問:“大師!發生何事?為何你被綁?”
“此等歹人擅闖大德寺,還綁了貧僧!”法雅隨即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
駙馬都尉聽罷,又皺了皺眉頭,然后目光落在張如蓮身上:“爾等到底是何人?連大德寺住持也敢抓,實在放肆!”
“你又是何人?敢攔我等去路!”張如蓮瞪了駙馬都尉一眼,沒好氣道。
“這位是駙馬都尉,臨海公主夫君是也!”駙馬都尉身旁一個副尉傲然道。
張如蓮雙眼微微的瞇了瞇,心想,駙馬都尉為何會出現于此地?難道是朝廷派來協助天策府的?可是,看他來勢洶洶的樣子,不像是幫天策府。
這駙馬都尉的品階雖然與張如蓮差不多,但他畢竟是駙馬,有著外戚身份。在天安城中,他的權力自然比張如蓮大很多。
更何況,眼前這個駙馬都尉還是左仆射裴寂的親生兒子裴律帥。
張如蓮不得不對他有所顧忌。
“小將見過駙馬都尉!”張如蓮抱拳道。
“嗯。”駙馬都尉仰起臉。
“快說,爾等到底是何人?”駙馬都尉身旁的副尉沒好氣道。
“我等是天策府將士,特來抓拿刺殺圣上的刺客!”張如蓮昂首挺胸道。
盡管她心里對駙馬都尉有所顧忌,但想到自己是天策府的人,又是來抓拿刺客的,隨即有了底氣。
“天策府的人?”駙馬都尉和那個副尉的臉色都變了變。
關于天策府是否還繼續存在于大唐的問題,大部分人都不太清楚。
普通老百姓以為天策府隨著李二當皇帝后已經不復存在,很多人以為存在于世的天策府只是傳說。
不過,大唐的絕大部分官員對天策府仍存在于世的事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