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丁簡也有些懷疑。實在這句歌詞太特么的貼合現實了。金郁竹傷的是腿,選擇的康復莊園也位于塞納河畔……
不過當他又聽到下一句“姐姐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時,就完全釋然了。這尼瑪的,跟什么保加利亞一點關系都沒有不是?
事實上在賽納河畔,坐落著多達數百座的古堡莊園。張院長推薦的這處,是一家在整個歐洲都相當有名的私人康復機構。在物理運動損傷的術后康復方面,有其獨道之處。
當然,丁簡看重的并不僅僅是這些,對于金郁竹的骨傷恢復,其實他還另有蹊徑,只是在國內,有著諸多不便。很多系統具現出來的奇珍都無法明目張膽的使用,就算背著人了,其特等的效果怎么解釋?金郁竹那兒……怎么解釋?
當然即便是到了國外,有很多東西也無法詮釋得很清楚,但終歸能唬弄過去。哪怕是實在不行了,也可以讓高盧人背鍋。畢竟,對于大多數華夏人來說,歐洲還是有很多神秘之處的,譬如說延續至今的教派,譬如說中世紀的魔法、德魯伊……
所說,玫瑰莊園的主人,便是一位德魯伊。至于起源于英倫的德魯伊職業,為啥落在了一位高盧莊園主的身上,丁簡沒再細究,也沒打算追究。
反正就是隨便找個借口罷了,更關鍵的是……金郁竹如果在國內養傷,丁簡還老往人家那兒跑,帝都有個動不動就掏槍的老李他頂不住呀。
航班降落在夏爾·戴高樂機場,預訂的酒店方面則是派出了專車前來接機。齊彧萱自己就精通四國外語,法語也在其中,倒是省了再找翻譯的麻煩。
兩輛雪鐵龍畢加索商務車先后而行。與丁簡同車的戴義德撇了撇嘴:“這車在咱們國內都停產了,高盧人自己還在用,那么高檔的酒店,用這車,也太掉份了吧!”
“呵……”
丁簡嘴角微微揚起:“戴隊長現在眼光高了,都看不起這車了是吧?”
“嘿,沒辦法呀。跟著老板你,眼光不高也混不下去呀!”
“哈哈……”
李詩琪與齊彧萱二女皆莞爾。世風日下呀,連一向耿忠的戴隊長都學會拍馬屁了。丁簡亦覺好笑:“其實老戴說的也沒錯,整個歐盟的GDP加起來,也不過就是稍高于咱們華夏。單單一個高盧,還真是沒咱國內相比。我記得高盧的首富是LV的老板伯納德吧,一個國家的首富居然是奢侈品巨頭,足以證明這個國家是缺乏活力的。”
“但……”
齊彧萱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別愿意跟自家老板頂嘴:“人家是真的很有錢耶。最近一期的福布斯榜單顯示,伯納德·阿諾特的個人財富是增幅最高的,已經超過了一千億的大關。反觀咱們國內,大、小馬加一起,都沒有人家一個人的多。更不要說老板你了,你連人家的零頭……嘻嘻,老板娘救命呀,黑心老板要打人喲!”
“哈哈哈……”
李詩琪笑得直抱肚子:“小萱萱,不要怕。我們要勇敢的和黑心資本家做斗爭,何況,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