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儒手掌一動,騎兵呼嘯而過,拿下孔伯庸。
“爹爹!”一直關注父親的孔安之看到父親被騎兵拿下,連忙跑過去。
朱焱跟在后面,他心中急轉,為什么?在朱焱看來,孔伯庸沒有犯錯,怎么會被拿下?難道他得罪過這兩個官員?
騎兵伸出長槍攔截孔安之,朱焱呲牙,就在他要跳出來的時候,李光儒揮手,騎兵收起長槍,放孔安之過去。
“爹爹你怎么樣?你們為什么抓我父親?”孔安之質問。
災民也騷動起來。
“孔大人怎么被抓起來了,這是不是有誤會啊!”災民議論。
“是啊!孔大人愛民如子,妖禍之后廢寢忘食,怎么會被抓了?”
張正法看著議論紛紛的百姓,臉色冷酷,民意如火,民心卻如寒冰,暖不熱,捂不化,聚之猶如高山,散則為汪洋。
能駕馭者,唯天下主。
“罪官孔伯庸接旨!”張正法大步走到一個宦官身邊,宦官手上托著一個錦盒。
張正法對錦盒拱手一拜,取出里面的圣旨。
“……犯官孔伯庸,為煉魔功,勾結妖族,引來巨蟒屠戮永州城,殘害百姓,十惡不赦……
……圣命天裁,滿門抄斬!”
“不!不是這樣的!”孔安之大叫道:“那巨蟒是國師引來的,跟我父親無關!”孔安之擋在孔伯庸面前,憤怒的看著張正法。
張正法面色冰冷,看著孔安之父女,眼神略過他們看向災民。
那些災民震驚,眼睛看著孔伯庸,想著他這多時間的所作所為,以及幾年為官,心中不信。
“安之,父親對不起你!”孔伯庸愧疚的看著女兒。這些年他陪孔安之的時間很少,如今又連累她受刑。
“爹!不是這樣的,他們誣陷你,我們去告御狀!”孔安之看著父親,面色急迫解釋,眼淚滾落。
“沒用的安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總要有個交代,天下萬民的怒火需要宣泄,沒有人比我更合適!”孔伯庸早已看破一切,他唯一虧欠的就是女兒。
“那巨蟒是國師引來的,罪該萬死的是國師。”孔安之說道,她的聲音越開越小。
孔安之本來就聰慧,也曾讀書明禮,略微一想也明白,國師是帝國的顏面,相對于帝國的顏面,一個縣令算什么。
“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有個老人站起來。
“孔大人愛民如子,這幾天廢寢忘食,拼命救民,吃的還不及我們。況且孔大人是讀書人,怎么可能修煉魔功!”
“是啊!大人你可要查清楚,孔大人是好官吶!”陸陸續續,又有百姓站出來為孔伯庸辯解。
百姓議論紛紛,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肅靜!”張正法喊到。
他的聲音不禁沒有壓下百姓的議論,反而讓人百姓的聲音更大。
張正法轉頭看向李光儒。
“殺!”李光儒張口吼道,他的聲音猶如霹靂一般。
“殺殺殺!”萬千騎兵隨之齊聲吶喊!像是天降玄雷,打在百姓心頭,讓百姓瞬間無聲。
“巡御騎監管天下妖事,追查妖蟒,得知孔伯庸勾結妖族,這就是證據。”張正法取出一張紙,緩緩念出內容!
朱焱里的很近,眼光銳利,他看到那張紙上,一個字都沒夠。
而張正法一字一頓,字字清晰,表述出孔伯庸與妖蟒勾結的過程。
書信讀完,張正法又取出一塊白色的蟒蛇鱗,高舉起來,道:“這塊蛇鱗,就是他們勾結的信物,你們可以傳閱!”
百姓沉默,心中有了懷疑,看向孔伯庸的眼神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