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不是你想想的那樣,我修的是道家正法,不殺生。
你父親他真的去做城隍了,有萬年神壽,主政一方。過兩天就回給你托夢!”朱焱急忙解釋,孔安之的臉上卻是冷笑。
“妖怪就是妖怪!”孔安之毫無感情的說道。她背起孔伯庸的尸體,往山下走。
“我幫你!”朱焱道伸手幫忙。
“滾開!別碰我父親!”孔安之對這朱焱咆哮。
她背起孔伯庸,艱難的下山,任憑淚水在臉上流淌。
朱焱急著抓耳撓腮,他跟在孔安之身邊,給她解釋。
“安之我真的沒有害你父親,我害他有什么用。”
孔安之心頭冰冷,對朱焱的話充耳不聞。
朱焱心急,只能跟著孔安之。
孔安之一眼不發,她心中悲痛,一步一步把孔伯庸背下大山,尋到一個地方挖坑。
朱焱過去幫忙。
“妖怪滾開!”孔安之吼道。
朱焱無言,他不知道如何向孔安之解釋。這根本就沒法解釋。
讓誰看,孔伯庸死的也太蹊蹺了。他身體沒有其他傷,箭傷不足以致命,又不是被人或者野獸所殺,現場又只有朱焱這么個妖怪。
朱焱也在思索,孔伯庸有大功德,若他自己不愿,牛頭也拘不出他的靈魂。
罷了罷了!思索一番,朱焱大概猜出緣由。這恐怕是孔伯庸設計,讓朱焱離開孔安之的計策。
“你我相伴多年,日夜相隨,我食素吃齋,你也不信我嗎?”朱焱低聲說到。
“妖怪行事,我怎么知道,你不用妖言亂語,我父親命是你救的,你取了就取了吧。
我也無能,不能為父報仇,要殺要剮隨你。”孔安之聲音沙啞,她用石片樹枝挖坑,準備埋葬父親。
朱焱無奈,這種事情真沒法給凡人解釋,除非孔伯庸親自出現。
孔安之把孔伯庸的尸身埋葬,呆呆的坐在那里。
朱焱遠遠的守護,不在去刺激她。孔安之不吃不喝,朱焱也只能干著急,想著如何給她解釋。
突然,朱焱感到法力波動。他抬頭望去,遠處有一個紙鶴飛來。
追蹤符,朱焱一驚,有人追殺他們。
朱焱辨別紙鶴,紙鶴追蹤的是孔安之的氣息。
朱焱瞬間出現在孔安之的身邊,揮手斬下孔安之的一縷頭發,纏在手腕,他施展法術,封住孔安之和孔伯庸墳墓的氣息,踏云而去。
朱焱沒有快飛,而是引著紙鶴,遠離孔安之的方向。
……
永州城的廢墟中,一個道人站在殘破的城墻上,張正法站在他身邊。
道人身形略瘦,眉毛粗獷,頭戴云冠,身穿灰色道袍,背上一柄寶劍,手里托一個羅盤。
“一個妖猴,大妖實力?”道人問道。
“是的,李將軍當時與他大戰,曾說過妖猴實力是大妖!”張正法說道。
朱焱帶孔伯庸他們離開,張正法收拾殘局,他歸攏了巡御騎,取出物質安撫百姓,而后通過巡御騎,傳書都城奏報人皇。
一天時間,一位道門供奉便出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