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穿越成了北宋的皇子的時候,這個國家的一切就已經和自己息息相關。
要么混吃等死當個太平王爺,但這一條路,在金人包圍了汴京的時候,就已經斷絕了。
那么趙榛能夠做的只有,一鳴驚人,登極于天下,讓大宋由內而外的變成他的形狀。
“那你們愿意聽我的命令?”
“吾等愿聽信王號令。”
“愿意!”
不僅僅是口頭,伍貴更是向趙榛奉上蘭封縣的大印,以表達對趙榛的臣服。
趙榛毫不猶豫的接過蘭封縣的大印。“那好,即日起,小王便負擔起蘭封的一切,即使力有不逮,也絕不逃避,除非金人從小王的尸骨上踏過,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蘭封的百姓!”
在那最后的發言之下。
足以將整個蘭封城燃燒起來。
絕望的蘭封百姓似乎看到了希望。
那希望是來自于信王的承諾,以及他那胸有成竹的表情。
激動的百姓熱淚盈眶,高昂的呼喊響徹云霄。
……
“這是蘭封兵馬監押丘庚,這是蘭封鄉兵都頭,馬麟,蘭封轉運使徐叔東。”
伍貴一一向趙榛介紹著這些蘭封當地的官僚。
在趙榛答應了伍貴和百姓之后,便被擁護著來到蘭封縣衙,這里作為商討對策的指揮所。
讓趙榛認識了官僚之后,伍貴把他準備擁護趙榛來執掌蘭封的軍政要事的事情告知了這些大佬們。
外面的局面,這些人自然比任何人更清楚。
但對于讓信王趙榛執掌軍政一事,有人贊同有人保留意見。
“如果是信王的話,那我們自然信服。”
“在這種時候,也只有信王才能穩住軍心民心。”
兵馬監押和都頭都表示支持。
但轉運使徐叔東,卻微微搖頭。
“徐轉運,你是有什么要說的么?”伍貴觀察到了徐叔東的表情,直接問道。
“你們真覺得咱們能敵的過金人?你們可知道汴京十幾萬的禁軍都敗了。咱們這蘭封,滿打滿算,鄉兵不過數千。又怎么可能抵擋的住金人的金戈鐵馬?!”
徐叔東說的肯定是事實,這已經不是像汴京守衛戰那樣,有一定對抗金人的資本。
蘭封小縣,面對金兵,那將是慘無人道的碾壓。
凡是不傻的人都看的出來。
“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向金人投降,興許能得到金人的法外開恩,饒過咱們得性命。”
其他人默然無聲,或許在思考徐叔東的話。
宋朝的歷史,就是主戰派和投降派之間不斷地糾結和斗爭。
伍貴算不上主戰,也算不上投降,他只是在為蘭封的利益著想,若不是聽說汴京投降后也遭到了屠殺,他可能會第一個投降。
但徐叔東就是妥妥的投降派了,什么也不管,先降了再說。
若不是一張東方人的臉龐,真覺得和法國人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