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一走,不少人議論了起來。
“江總今天是怎么回事?自從江夏重新啟動,他一直都沒有做過這么莽撞的事啊。”
“不知道,但總感覺,這個江總和當初一點都不一樣。”
“他說明天早上會讓牛鯊消失?怎么個消失法?是全部殺了嗎?”
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猜透江流的心思。
這時。
有人將張可攔住了。
“張總,等一下,你是江總的枕邊人,你應該知道江總在想些什么吧?”
“是啊張總,咱們公司,就你和江總最親近,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他怎么想的?”
幾個多嘴的人將張可攔住。
張可:“……”
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
張可都不想說話了。
看了幾人一眼道:“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今晚睡覺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們問問。別想那么多,按照他的要求做吧。”
眾人:“……”
……
江流在結束了會議以后就不見了。
張可找都沒找到他。不過以江流的尿性,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張可也沒有多問。
下午三點。
銀安別墅。
陳竹影剛剛從公司回來,在樓上沖了個溫水澡,換上一件黑色的長裙走了下來。
陳玉坤在沙發上躺著吃雞。
見陳竹影從樓上下來,陳玉坤頭也沒回的說道。“對了姐,聽說江流的青羅灣,工程停了兩天了,今天中科院的王教授來了,說什么有人在青羅灣投放了牛鯊,開玩笑,誰他媽閑著沒事兒干啊?”
“依我看,這教授八成又是個水貨。”
陳玉坤一陣好笑。
反正是他,他絕對不會這么做的,這特么是沙比行為啊。
而且牛鯊這么貴。
國內的不好買,從國外運就更貴了。
“要是人人的腦子都跟你一樣裝了一團漿糊,那這個世界,就發展不起來了。”陳竹影瞪了陳玉坤一眼,說道。
對于自己的弟弟,陳竹影一直都是恨鐵不成鋼。
不過。
陳玉坤也就這樣了。
陳竹影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給他娶一個媳婦,成個家。
然而陳玉坤這些年女人玩兒了不少,一點結婚的意思都沒有。
陳竹影工作忙,也懶得管他。
“姐,你這么說,什么意思?”
陳玉坤拿著手機,手機里面還不斷有女人的聲音傳來。“坤哥,我這里有八倍鏡。”
陳竹影眉頭一皺,狠狠地瞪向了陳玉坤。
陳玉坤咧嘴笑笑,連忙將手機關閉了。
“姐,難道那王教授說的是真的?”
“跟你解釋不清,滄月呢?”陳竹影詢問道。
“她去外面的商店了,估計是她家親戚來了吧。”
說著,陳玉坤又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陳竹影沒有再說話,整了整裙子,朝門外走去。
“姐,你去干嘛啊?”
陳玉坤喊了一聲。
陳竹影沒說話,直接上了車,開車離開了。
見陳竹影離開,陳玉坤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從父母去世后,他和自家姐姐之間的話越來越少了。不是他的話少了,而是陳竹影的話少了。
但他也不想管。
而且,他也根本就管不了陳竹影。
這個親姐,比她有能力。
陳玉坤目前已經習慣于安于現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