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于工人工會總會長利用職務和手中權力,在工人工會內大搞特搞性支配文化的事情在這段時間里一直都是輿論的焦點。
本來嘛,工人就是聯邦社會最大的群體,現在總會長搞出這種事情讓很多工人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在這種荒誕的感覺褪去之后,又覺得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其實整件事的核心并不是工人工會也存在性支配這樣的“企業文化”,而是這種行為,居然被曝光了出來。
這就很令人震驚了。
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很多令人震驚的事情,有人喜歡吃土,有人喜歡吃屎,但沒有人報道他們,讓全世界人認識到他們在做什么的時候,人們不會震驚。
人們震驚的是他們所不了解的刺激真相,就是這么簡單。
十幾天的時間里總會長咬定了自己不認識那個女性,咬定一切都是誣告,是陷害,甚至認為警察局配合那些人一同陷害他。
他要求將案件轉移到聯邦調查局,他相信聯邦調查局會給他一個公正的結果
其實他知道,這件案子就算交給總統先生親自審理,他也沒有機會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因為那些混蛋準備得太充分了。
從受害者,到目擊者,到各種證據,甚至連他最信任的女秘書都出賣了他。
那些人為了讓他倒下,已經做足了準備,所以讓誰來負責審查,意義不大。
但他還是這么要求了,因為他需要爭取一點時間。
整件事的核心沖突就是他可能觸碰了聯合開發公司的利益,所以現在聯邦政府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面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啟動他在納加利爾那邊的布局,所以他打電話找到了納加利爾工人工會的分會長。
兩人在聯邦調查局的監視下,談起了這些事情。
“你不用擔心我”,剛才分會長關心了一下總會長的案子進程,他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就算我最后沒有辦法洗清這些對我的誣告,聯邦的法律也不會讓我在里面待上太久。”
“在這段時間里,你的工作就變得非常重要了。”
“這次你也看見了,整個工會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惡劣得多,連都是他們的人”
他說的是他的秘書,一名“官員”不會讓一個自己不熟悉的人成為自己的秘書。
總會長的秘書和他一起工作接近十年時間,在這期間他們彼此取得了對方的信任,一直合作到今天。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從背后捅了他一刀。
這也讓他意識到工人工會的問題不在于缺少一個有能力的領導者,而是它已經成為了問題的本身
他看著分會長,“你離開之后立刻返回納加利爾,從公會里辭職,帶著你的人成立培訓學校,我們不搞公會了,我們做生意。”
“多拉一些當地的官員入股,包括一些你知道的那些”
分會長點了點頭,“關系戶”
“是的,關系戶,拉他們入股,幾年的時間足以讓我們想法實現,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有了對抗的資本,就有機會實現我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