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個熟悉的房間,坐在桌后依舊是那個熟悉的人。
助民黨黨主席發現,一切突然間就變得不對勁起來。
先是黨派里掌握著實權的政客們突然不聽話了,他們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只有給他們好處時,他們才會像過去那樣,用不怎么崇敬的眼神看著你,甚至這眼神里還帶著一些警告
嘿,別和我玩花樣,不然你會后悔的
就是這樣的眼神。
不過他無所謂,他已經有了決定,他要離開勒馬爾共和國到聯邦去。
經過認真的,深層的思考,他認為從一開始支持前任總統保持中立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如果他們能早早的投靠聯邦人或者彭捷奧人,問題就不會發展到今天,他們依舊會是執政黨,他也依舊會是執政黨主席
他并不討厭聯邦人,就像是所有的勒馬爾人那樣
比起聯邦的平等自由,他們并不喜歡彭捷奧階級森嚴的那套社會規則。
就連他自己,都把錢存在聯邦而不是彭捷奧就看得出這一點。
但是,一切都晚了,來不及了。
他只能去聯邦開始享受他人生剩下的時光。
他對鏡子嘆出了一口氣,為這個國家奉獻了一輩子,也該他享受享受了。。
但是,就在這樣一個重要的時候,出了問題。
房間里的人們也因此而來。
其中有些人的表情很難看,也有些人的表情很驚恐。
自殺的那個
警察和調查組在現場發現了遺書,但是他們不認為那是自殺,而是一場謀殺。
他們找到了很多的理由,甚至還認定那個蠢蛋是被人先弄死,然后偽造成自殺現場的。
而理由,就是調查組正在追查他的嫌疑。
他突然間就死了,以此來切斷調查組的調查,這很顯然不對勁。
在對這個混蛋的繼續挖掘過程中,調查組發現了一些不太對勁的情況。
這個混蛋的銀行賬戶頻繁有資金進出,在總統被殺的前一周時間更是有一大筆資金進入,然后又快速地轉出。
就算是平時,他的賬戶也不那么正常
其實,在助民黨黨主席的角度來看,這沒什么不正常的
平時的資金往來頻繁,是因為這個混蛋扮演著一個利益輸送的角色。
別看勒馬爾很小,只有幾百萬人口,但是該有的東西,不管是臟東西還是好東西,這里都有
包括了利益輸送
每年能夠拿到的外貿訂單就這么多,訂單給誰做,不給誰做,挑選的標準不在于這些人表現出的技術和生產能力,而在于他們是明白人,還是糊涂人。
明白人知道如何維系這份關系,如何穩定的從政府手里得到外貿訂單,比如說將一部分利潤拆出來,交給助民黨人,好處均分。
這些錢并不是外面傳說中的,用來雇傭刺客的錢,只是他們內部的利益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