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蘭登參議員和其他議員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在國防部新聞發布會上向新聞發言人發難的那個聯邦日報女記者,在吃完晚飯之后,遇到了麻煩。
當時正好是七點多,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她有三十一歲了,但還是單身。
這個年紀在此時的聯邦來說已經不算小了,不過她經常參加女權運動,又有著知名報社記者的身份,在小范圍內也算是有名氣。
當她有需求的時候,她就會找個酒吧,找個自己能看得順眼的,對方愿意接受她的,在沒有任何負擔和付出的情況下,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她把這看作是新時代女性的獨立自主
她的母親曾經說她會后悔,但她不相信這一點,她認為自己一個人生活才是最正確的。
她不需要因為懷孕而讓自己的身體走形,也不需要去遷就誰的情緒來委屈自己,更不需要在需要放松的時候,卻依舊被家庭,丈夫和孩子牽絆住無法脫身。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自由的人生了
她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看著電視。
白天她寫的新聞稿已經在中午的加刊上被印了出來,她在自己的專欄中質疑國防部是否有意隱瞞邊境上的真實情況。
因為國防部的說法,和馬里羅中央政府對外宣傳的有很大的差距,肯定有人在說謊。
本著“聯邦政府透頂,社會處處都是黑幕”的記者原則,她質疑國防部在說謊,并用一種恐嚇讀者的口吻猜測事情的嚴重性。
比如說戰爭其實已經爆發了,但是國防部為了隱瞞國防上的一些漏洞,問題,甚至是軍方的,他們掩蓋了事情的真相。
同時她也認為這些最終是無法隱瞞的,因為真相就是真相,不會因為“誰認為”,它就變成了其他樣子。。
她還在后半段提及了如果和馬里羅之間爆發戰爭,聯邦的北方城市有可能會全部被卷入戰火之中。
畢竟,誰都知道馬里羅幾乎人人都是暴徒,都會使用武器,數以百萬計的暴徒直接南下,對聯邦北方將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甚至他們有可能會威脅到聯邦中部地區,包括了布佩恩。
在文章的最后,她呼吁國防部和聯邦政府最好公布真實的情況,并且立刻進入戰爭狀態
這篇新聞稿發出去之后立刻得到了很大的社會反響,報社方面一直能接到各種讀者的電話
聯邦的社會是一個典型的外向型社會,每個人都在追求個性鮮明的自己和獨立的人格,他們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也贊同對別人的看法。
他們不會隱藏這些情緒,所以當他們對某些事情認可時,他們就會做點什么。
比如說給報社寫信,被報社打電話,或者有人知道記者住在什么地方,就直接找上門。
稱贊他們,或者咒罵他們,都有。
今天的反應是一邊倒的,人們認為她說得對,國防部一定在隱瞞什么。
讀者的支持對記者們來說就是最好的回報,報社內部判斷一個專欄或者一個版面的價值,就是依靠這些讀者來信或者讀者來電作為判斷的。
他們會進行綜合的統計,比如說全國一共有多少信息反饋,什么地方的相對集中一些,內容和專欄分類有什么特殊的。
以此來給廣告投放進行價值評估。
如果廣告價值越高,那么自然專欄撰寫者的收入也就越高,在報社的地位也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