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會轉去雜志,聯邦日報總公司麾下也有不少雜志社,一旦能成為雜志編輯,在這個行業里算是有了質的飛躍
就在她幻想著自己光明的未來時,有人敲響了她的家門。
“是誰在那”,她站了起來,沒有立刻去開門,而是將浴袍的腰帶扎緊,她擔心自己會走光。
至于會不會有什么危險,那不太可能。
這是布佩恩的中產社區,在布佩恩,離警察局最遠的距離是警察局到下城區的距離。
但是要說最近的,那一定就是警察局到中產階級社區的距離。
至于更往上的,像是半山別墅區什么的,他們有自己的巡邏隊,用不上警察
而且每家每戶都有報警裝置,需要兩分鐘,社區的保安就會過來。
更別說陌生人實際上是進不來的。
“社區服務公司的”
聽聲音有點熟,女記者走到了門邊,透過貓眼看了一眼,的確是社區服務公司的一個小伙子,她說了一句“稍等”,打開了保險,然后打開了門閂。
在她扭開門把手的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外面襲來,門框直接撞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撞得向后倒去。
緊接著,幾名穿著正裝的人走了進來,在疼痛和眩暈中,她只是一眼,就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聯邦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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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聯邦人就有這么的神奇,他們總能很快的分辨這些人的身份。
“安委會特工,女士,我們懷疑你和境外勢力勾結,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兩名特工很粗魯的把她提溜起來,并為一根帶卡扣的細鐵絲,將她的雙手緊緊地束縛在一起。
這種細鐵絲必須使用尖嘴鉗或者特殊的工具才能拆除,它實際上比手銬更可靠。
只是它有時候會弄傷別人,警察最怕的就是這些投訴,所以只有安全和特殊部門才在使用這些東西。
兩名男性特工,直接對女記者進行了搜身,倒不是他們在羞辱她,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在面對國家安全的問題上,對這些特工來說,其實嫌疑犯已經沒有了性別之分。
他們只有“犯罪”和“沒有犯罪”的區別。
“我一定會投訴你們,我還會起訴你們,我要告到你們穿不起褲子”
暈眩的癥狀減輕了一些,女人大聲的警告著他們,試圖讓他們客氣點,但這沒有絲毫的作用。
他們甚至都不允許她換一套衣服,就把她帶出了房門,然后丟進了汽車里。
類似的事情,在不同的地方,相同的上演著。
“基本上已經都抓獲了,這是名單。”
安委會中,特魯曼先生看著手中的名單,表情有些陰沉。
今天國內一些人就像是約好的那樣,當馬里羅政府發聲的同時,他們都開始鼓吹聯邦已經進入了戰爭狀態,或者必須立刻進入戰爭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