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項目能拿多少的投資,能得到怎樣的重視,公司里的編劇、導演都在爭,如果有林奇能為他站臺,他未來在公司里的發展絕對會一帆風順。
說話間福克斯父子和兩名戴著棒球帽,有些邋遢,滿臉絡腮胡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這些年在拉爾地摩的影視圈中,一臉棕色的絡腮胡幾乎快要成為導演的標配,如果沒有一圈胡子,在談合作的時候都會丟分,這也導致人人都開始養胡子。
“這位是《少數派》的總導演……”,福克斯先生首先給林奇介紹了第一位大胡子,一個很有名氣,但也有些爭議的導演。
《少數派》是這幾年來聯邦影響力最大的紀錄片,沒有之一,它直接揭開了聯邦人虛偽的面具,這部紀錄片用最詳實的內容把移民和土著的生活曝光在大眾的視野中。
也正是因為這部紀錄片,聯邦人才意識到他們有多么的“丑陋”和“邪惡”,除了少數富有的投資移民和科研人員,勞工移民和土著在聯邦都面臨著某種絕望的環境。
歧視、羞辱、冷漠、暴力、犯罪,幾乎所有社會的負面問題都發生在了這個群體上,給號稱自由國度人人平等的聯邦給狠狠打了一巴掌。
據說還有一些人砸了導演的車,給他寄子彈。
但不管如何,他出名了,在度過了那些令人不安的日子之后,他有了相當的名氣,只是有些可笑的是,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接到什么新的工作。
福克斯先生在小圈子里談論需要一個紀錄片導演的時候,這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聽到消息的人當天晚上就給他打了電話,請求福克斯先生務必要考慮一下他。
另外一名大胡子也比較有名,他的有名和前面的這個大胡子不一樣,他善于表現出聯邦優秀的一面,拍的都是皆大歡喜的社會性紀錄片,比如說《聯邦家庭》。
通過跟拍六個不同階級的家庭來反應他們面對相同問題時候不同的解決辦法,喜怒哀樂都有,有時候人們甚至會覺得他拍的是電視劇,但那的確是紀錄片。
除此之外還有幾名編劇,這些編劇福克斯先生只是隨口的說了一些他們的名字,連代表作什么的都沒有說。
編劇的地位在這個圈子里的確不算高,除非那些很大牌的編劇,而且還是原創編劇,但即便這樣,編劇的地位依舊還是不夠高。
每年每一家制片公司收到的劇本都以千計算,其中優秀的劇本并不在少數,一旦被大公司看中了,他們就會用很低的價格買斷劇本的拍攝權。
所以就算編劇有很了不起的代表作,那也和他們沒有什么關系,頂多在寫續集的時候多給幾個,想要分錢,或者版權?
那就是一個笑話!
介紹完幾人之后,大家坐在了一起,林奇談到了自己的想法,“我打算籌資拍攝一部有關于聯邦人在納加利爾的紀錄片,從多個方面來體現聯邦人在海外奮斗的艱難與過程,還有最后的收獲。”
這是一個基調,大家都點了點頭,他們在自己的本子上記下了這個要素,海外,還有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