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真正的房主或者有繼承權的親戚到來時,和這些鳩占鵲巢的假冒者之間發生的問題。
納加利爾并不存在戶籍這種東西,也不像聯邦有著比較完善的個人社會信息檔案,想要證明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的關系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大多數時候采取的都是第三方證人的證詞作為判斷的依據。
也就是說……那些其他的假冒者如果向警方表示,另外一批假冒者的確是自己的鄰居,那么警方就會采納這些假冒者的證詞,因為“鄰居”不屬于利害關系中的一方,他們的證詞是可信的。
這也導致了那些被認定是房主或者繼承者的人在警方眼里成為了真正的主人,下一次他們為別人作證的時候,警方也會采納他們的說法。
除非有其他更具有權威性的證據出現,比如說某個真正的富人,統治階層的人來說上幾句話,為某個人證明一下,否則警察基本上不會主動的為誰去調查。
再落后的警力也不能隨便浪費的好嗎,每天城市里那么多事情發生,那么多貴族老爺要出行,誰有空去調查一些房子屬于誰這種小事情。
所以這段時間城市里的幾個富人生活區很熱鬧,林奇只是看了幾眼就收回了目光。
不遠處被林奇已經忘掉的建筑物院子里,嘉頓和他的管家正在和來自國外的“大娘”以及“哥哥”對峙著。
“這是屬于我們的東西,你這個卑賤的賤種,你現在卻想要把它占為己有!”
“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不立刻離開這里并且把屬于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我們就要向納加利爾的政府發起訴訟,我們還要向大使館請求國際援助!”
西蒙先生的兒子,嘉頓的哥哥用帶著傲慢和鄙夷的目光注視著對面的嘉頓,就是這個小偷偷走了本該屬于他和他母親的一切。
這段時間他們通過一些小手段查清楚了西蒙先生的遺產,大概在八十萬夫拉左右,如果全部按照市價處理掉的話。
這其實只是一個理想化的數值,但如果真的想要快速處理掉,律師認為到手七十萬絕對沒有問題。
在他打聽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有人向他報價了,如果按照七十萬夫拉的價格處理掉這些產業,他的律師費就高達二十八萬夫拉。
加上其他的費用,三十萬夫拉是一個很適合的數字,所以他也很賣力。
本來大家以為這會是一個相對簡單的過程,可事實上并不簡單,這個叫做嘉頓的小子拒絕了他們的要求,還派人把他們從這里趕出去了。
嘉頓表現的并不像是一個土著那樣膽小怕事,特別是他的眼神,總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看著裝腔作勢的母子二人,嘉頓的臉上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他斜睨了一眼腳邊朝著自己汪汪叫的小狗,抬起腿就是一腳。
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狗慘叫著飛了出去,一直在聒噪的母子二人也一瞬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直到……女人尖叫著朝著小狗撲了過去,“蒙西!”